材看着就有劲。
江应白终于做了做梦都不敢做的事。
然而二十几分钟后,江应白捂着脸哭了。
林逐溪扯过被子遮住自己:“第一次这样很正常,没关系的小白,你就是太紧张了。”
她轻拍着江应白的背安慰他。
江应白此时此刻想死的心都有,他抬起憋红的脸,湿漉漉的眼睛看林逐溪:“溪姐,你再让我试一次,我、我平时不这样的。”
林逐溪逗他:“平时不这样?”
江应白猛点头:“嗯!”
林逐溪:“你平时和谁不这样?”
江应白慌忙解释:“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没有和别人,绝对没有,我是自己……”
林逐溪失笑出声:“那等你休息会儿……”
江应白:“不用休息,我现在就可以。”
林逐溪:“你确……”
确定的定还没说出来,林逐溪瞥见他不知何时己经重振旗鼓,她有些惊讶地闭了嘴。
这就是年轻的资本吗?
林逐溪松开身前的被子,白玉般的手臂缠上他脖子,倾身向他:“你想试几次都可以。”
这一回,江应白一雪前耻。
他狠狠受挫的自尊心找了回来,越战越勇。
两小时后,还在缓和当中的林逐溪连忙制止还想要继续的江应白:“小白,今天先到这儿吧,我明天一早还有会议,明天行程多。”
她轻推了下江应白的肩,手软绵绵地没什么力。
还浑身精力的江应白没有起身,但暂停住了。
“溪姐、我、我还想要。”
“下次、明天晚上吧。”
“再来最后一次好不好?就一次。”
“明早的会议挺重要的,乖。”
江应白在林逐溪敏感的颈间点火,语气可怜兮兮:“那我自己怎么办?我还很难受。”
他沉下身让她感受。
林逐溪轻轻地倒抽了口气。
不是吧,这么快又起来了。
想着这是他第一次,林逐溪不忍心让他吃个半饱地自己去解决,她算着时间,想着一个小时后再睡,并不会耽误明早的会议,于是纵容了江应白。
结果失算了。
一个小时根本不够。
好不容易等他结束,林逐溪想要叫他,他就红着双好看的眼睛欲求不满地看她,根本让她抵抗不了。
会哭的孩子有糖吃,江应白不哭不闹就有糖吃。
于是一向把工作排在第一的林逐溪罕见地放纵了一回。
江应白也没辜负她为他开的特例。
喜欢健身的林逐溪从来没有过这么大的运动量,到后面累到己经无法配合江应白。
她心里就一个感想。
这弟弟也太有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