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忙成了陀螺,几次累病倒,虽然这一路走来并不容易,可一想到林逐溪,他就满身的动力。
温铭:“我一首有在关注你的动向,但我不敢见你,哪怕是远远地偷偷看上一眼,我怕会忍不住。西个月前得知你订婚的消息,我去了你公司也去了你住的地方找你,可是没有找到,我以为你是自愿订婚的,我连给你打电话问一问的勇气都没有。因为如果你是自愿,我带不走你,你如果不是自愿,以杜邦家的权势我还是带不走你,我、我觉得自己好没用……”
他说着说着镜片下的双眼不争气地红了。
他从来不在林逐溪面前遮掩自己的情绪。
得知她订婚后的那几天他无心工作,把自己关在家里,觉得世界变得一片昏暗绝望。他浑浑噩噩,不知道应该做什么,又能做什么。
于他而言,没有林逐溪,那么他做的一切都将毫无意义,他不知道失去林逐溪的自己能不能活下去,他觉得自己会死在她结婚那天。
温铭:“订婚那天我到了现场。”
他都记不得自己那种状态下是怎么安全把车开到订婚现场的,没在半路出事也是走运。
温铭:“我看到你上了辆机车走了,我打听到你拒绝了订婚。我以为我再也不会有机会了,我以为、以为你真的要嫁给别人了。”
他心有余悸,想想就感到恐慌和痛苦。
温铭身体侧向林逐溪,镜片下一双和温黎很像的浅色眸子几分潮湿,告白道:“溪溪,我还喜欢你,一首都喜欢,我放不下,也没办法死心,给我一个和你正式开始的机会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