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只有如此才能掌握些保命的本钱,也只好照着谭文祖所说的做。
毕竟杨文举闯的祸,足够把他凌迟处死给定国公陪葬了。
“我也不是白帮忙,蜀地我是不能再去,马万里恐怕恨死我了,所以我要谭公护我性命周全!”
“那是自然,不过私以为王爷并不会为难殿下,你们是兄弟。”
谭文祖说说笑笑,看那样压根没将宫廷内斗放在眼中。
刘协怅然若失地坐回马车内,又看向正闭目养神的辛器。
“殿下莫要六神无主,等见到镇北王,一切就都尘埃落定了。”
辛器知道他想说些什么话,便先他一步开口堵死,省得刘协再恳求他。
随着距离谷梁城越来越近,刘协的神情变得相当不自然。
镇北军没有在夏丘继续驻扎,在谭文祖献计之后就撤退回来,抓紧着手应对春闱一事。
刘恒身穿王袍,站在城门护城河外,领着数十位臣子,静静等候着刘协。
转眼间自己麾下,竟也呈现出蓬勃景象,刘恒站在那里,脑海里却一直在想着这些。
春闱应对妥当,风朝就会顺利度过这最艰难的一段时间。
“王爷,车队来了!”
公冶乾坤指着远处的一片尘土,所有人瞬间拿出饱满的热情来迎接。
镇北军中还极为罕见地响起鼓号声乐,刘恒尽管不喜欢这种老掉牙的单调乐曲,但面子上的事情要做足。
不等马车停稳当,刘恒就声泪俱下地跑到近前来。
“六弟!哎呀六弟!想死大哥了!”
“都是大哥无能,让你身涉险境,蜀王没为难你吧!”
刘恒拉着刘协的胳膊,哭的痛彻心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