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特意为卢临风而来,凑着十几个人,一起围桌而坐。
桌上摆着几样点心,各家的家仆、婢女候在身旁。不远处的林中,停着数辆马车。“哈哈哈哈!”“临风,我们来晚了!”田猛跟在大明身旁,走到凉亭前,大笑出声。凉亭中的将门子弟见到田猛和大明,放下手中的酒坛,笑道:“来晚了,得自罚三杯!”“明哥那份田猛你得代劳,一共六杯,赶紧喝!”将门子弟们手里拎着酒坛,哄笑一团。“狗屁!”“老子就来晚了一会,自罚六杯?”“滚滚滚!”田猛丝毫不惯着他们,笑骂回去。边上一人给田猛和大明递来两只酒坛。两人入座,和旁人碰坛,大口喝起酒来。“来来来,光喝有什么意思,来玩行酒令!”“五魁首,八匹马啊!”“……”有人招呼着,一群人开始咋咋呼呼的行起酒令。一时间,凉亭中充满了笑声。隔壁凉亭中的女子们,不时偷瞥上两眼。看到她们中意的男子时,总会脸色微红。喝酒的男子们一边喝,也一边在注意那些小姐。一些人见小姐们看向这边,声音更大,喝酒的姿势也更加豪迈。这些留在汴梁,尚未正式上战场的将门子弟,大多都还未成亲。随着两国战事相近。家中长辈有意为他们操办亲事。隔壁凉亭中的女子,家中也大多和武官交好。就这样。两个凉亭。一群人喝酒,划拳,比试武艺,有意卖弄。另一群人吃着茶点,品着清茶,彼此说些女儿家的趣事。彼此时不时互相看上两眼。一切已在不言中。“吨吨吨……”大明扬手,将一坛酒饮尽,脸色微红,更显几分威严。一旁的田猛突然用手肘轻轻顶了大明两下。“明哥,你看那个坐在角落里的小姐。”大明瞥了一眼。只见那人身段玲珑,身着一袭浅青衣裙,脸上戴着轻纱,看不清容貌。“明哥,那人虽然看不清容貌,但只从身段来看,长相肯定差不了。”“我注意到她好像看了你好几眼了。”“有没有兴趣跟人家结交一番?”田野打了个酒嗝,面红耳赤的说道。大明笑着摇了摇头。他拿起一个没开封的酒坛,揭开泥封,继续和人拼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