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声推门而入,身影稳健且忠诚尽显。
“立刻传我命令给卢青山,告诉他时机已至,是时候收网了!也给我们出口恶气!”南宫无敌沉声下令,言语间充满了决断。
“遵命!老爷!”伏忠抱拳领命,话语掷地有声。
林间。
在密林的深邃与静谧中,成是非三人正沿着曲折蜿蜒的小径回返丐帮的分舵。
林间光影斑驳,枝叶婆娑,仿佛在低语着适才未能展开的激烈战事。
“真是令人扼腕!若能亲眼目睹一场正邪间的巅峰对决,那该是何等壮观!”何易扬拍了拍腰间的佩剑,满脸遗憾地感慨道,对诸葛灵均突如其来的退场仍心有不甘。
“没错,你说得对。”成是非应和着,眉宇间凝结着思索的愁云,“那群突然冒出的神秘人,他们不仅功力高强,皮糙肉厚,身手更是诡秘莫测,实在让人费解。”
“盟主果然非同凡响,竟能招揽到如此一批高手助阵。”何易扬赞许不已,言语中透露出对南宫无敌的敬仰。
成是非却微微摇头,纠正道:“你所说的‘高手’并非活生生的人,我看更像是行尸走肉般的存在。你看他们目光呆滞无神,对疼痛毫无感知,身体如同被操控的傀儡般疯狂冲杀,这种力量绝非常人。”
“行尸?”何易扬瞪大眼睛,满脸震惊与难以置信,“这怎么可能?世间怎会有如此离奇之事?”
正当二人争论不休之际,走在前方的李中棠却突然停下脚步,背影沉稳如山,却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这一异常举动立即引起了成是非与何易扬的注意,他们也迅速收起话题,紧跟而上,同时屏息凝神,紧张地观察着李中棠的动静。
竟是一座寂寥而冷峻的坟茔赫然矗立在他李中棠的眼前,那斑驳石碑之上,镌刻着苍劲有力的几个大字:“何氏少侠之妻方蓉蓉之墓!”
一时间,一种难以言喻的沉重与悲凉如山岳般压在他的心头。他未曾料想,当日丐帮弟子遵管羽廷所咐,将他娘子葬在了这片静谧之地。
面对这座突如其来的墓碑,李中棠的心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揪住,悲痛之情如同翻涌的江河,瞬间将他的理智淹没过往的记忆如云烟般在眼前缭绕,那些与方蓉蓉相识相知、相恋、相伴的日子历历在目,每一个微笑、每一次对视、每一句温言软语都恍若昨日,清晰而又残酷地刺痛着他。
曾与方蓉蓉共享过多少欢声笑语,共度了多少甜蜜岁月,那些美好的往昔如今犹如一把把锐利的刀刃,在他的心间来回割扯,疼痛难忍。尤其是想起她离世时那双盈满不舍与眷恋的眼睛,泪水便再也抑制不住,滚烫地滑落在冰冷的土地上。
紧握的双拳因为过度用力而指关节变得惨白,李中棠强忍着内心撕裂般的痛苦,却无法驱散那份深深的愧疚感。
他始终未能实现对妻子的诺言,未能替她手刃天地双煞,这份未完成的使命像是一道永恒的伤疤,烙印在他心灵深处,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曾经的无力。
“扑!”一声沉闷的响动划破了这压抑的宁静,那是李中棠悲愤交加之下,将拳头狠狠砸向地面的声音。这一拳,仿佛打出了他对命运不公的怒吼,也打出了他对亡妻无尽的歉意。
成是非与何易扬对视一眼,各自眼中都闪烁着复杂而深沉的情感。他们二人深知,李中棠这个铁骨铮铮的男子,自从挚爱的娘子离世之后,就一直将那份椎心泣血的痛苦深深埋藏在心底,独自承受着无尽的哀伤和寂寞。
而今,当他在娘子那冰冷的墓碑前黯然神伤,那份压抑已久的悲痛如同决堤之水般汹涌而出,自然是再也无法抑制。
“中棠,生死有命,节哀顺变。”何易扬那温和而又充满力量的声音轻轻响起。
而成是非则以他一贯的洒脱回应着这份沉重的氛围,悠悠说道:“中棠,以你的武学天资,若真要对付那两个嚣张跋扈的天地双猪,依我看,并非难于登天之事。”
面对师傅的激励,李中棠紧咬牙关,双膝重重地跪落在地,眼神中透露出无比的决心:“还请师傅传我神功,让我去报仇雪恨!”
成是非见状,迅速上前一步,用力扶起李中棠,:“师徒一场,你想报仇,我又怎会袖手旁观?”
他的话语斩钉截铁,字字掷地有声,彰显出一位师傅对徒弟的无私关爱。
恰在此时,成是非的眼中闪过一道精光,似乎胸有成竹,他微微一笑,接着说:“巧了,这几日我刚好参悟了一门武功,你只要学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