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有缘，还会再见的。”

众人叹气，虽然舍不得，但还是三步一回头地离开了。

那个店员抿着唇，一直站在原地。

宋芸这回眼皮都没抬一下，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看来你是还有意见了？”

“我当然！”她还想再继续胡搅蛮缠，谁知这时宋芸突然抬头，目光冰冷，直击人心。

吓得她瞬间咽了咽口水，突然就忘了自己刚才想说什么。

宋芸漫不经心的询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对方缩了缩脖子，“我姓王……等等，我凭什么要告诉你！”

“行啊，那就把钱留下来吧。”宋芸真的想要去抢。

她吓得瞪大眼睛，也不敢再做最后的争取了，转身快步离开，速度快的像是要飞起来似的。

宋芸这才翻开旁边的一个名单。

之前她招进来的店员都是有记录在册的，包括家庭住址、名字、婚姻状况，这些一条都不落下。

店里的员工本来也不多，姓王的只有那一个。

宋芸目光很快锁定在了一个名字上。

王招娣。

已婚，育有一女。

她眯了眯眼睛，直接告诉她，觉这人会是一个突破口。

……

王招娣下午两点多就从店里离开了，到家却是晚上六点多。

其实距离非常近。

她走进破旧的筒子楼，双腿一直不停发抖，脸色煞白，这么近的一段路，硬是走了半个多小时。

终于，颤颤巍巍的从衣服口袋里找出钥匙，插进锁孔里，半天才开门。

只见客厅里异常凌乱，到处都是酒瓶子，一个老男人倒在沙发上睡得迷迷糊糊，听到动静好不容易才坐起来。

“你怎么回来了，你工作的那个破店没正常营业吗？”他吊儿郎当地问。

王招娣本能地往后退，低下头，瓮声瓮气地回答：“我公司的店铺最近不开业，但是……但是发给了我工资！应该，应该够我们生活一……”

“你说什么！？”

王招娣的话还没说完，一个酒瓶子便直接飞了过去——

“一个是废物，这么快就失业了，真是个没用的东西，你怎么不死在外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