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得极甜，梁世安喉结滚动，很想吻一下她的脸颊，可惜这还是在大街上呢，而且岳桂琴和宋宇就在对面，实在不方便。

最后也只是捏了捏宋芸柔软的手，回之一笑。

……

除夕当天，一家人都是六点多就起来了。

宋芸早早就熬了一锅浆糊，待会儿贴春联用，有的是贴买的现成的，有的是自己来写，就这么简单的事里里外外忙成一锅粥，打闹声不绝于耳。

宋宇字实在是丑，贴上去太丢脸了，被宋芸毫不留情地pass掉。

“歪了吗？”

梁世安脚下踩着一个凳子，吃力地转头问宋芸。

似乎又开始飘起小雪花了。

瑞雪兆丰年，明年应该是个好年头。

宋芸伸手接了一片小雪花，不忘回答：“歪啦，应该再往左一点！”

“这样？”

“不不不，再右一点，右一点……不，左，往左……哎呀，又偏了，继续往右！”

宋芸指挥得起劲，十几分钟了还没贴好。

梁世安无奈地再次转头望着她，虽是埋怨，唇角却也挂着笑，“你故意的吧。”

宋芸清了清嗓子，把手背在身后，也不否认，活脱脱一副恃宠而骄的小表情。

梁世安又重新问：“现在还歪吗？”

“歪，特别歪，我没骗人，不信你来自己看。”

“……媳妇，贴这个很冻手的，你心疼心疼我吧。”

宋芸脸色刷得一下就红了，这才想起来这可是大冬天了，瞬间就有些心疼了。

她忙不迭点头：“好了好了，你下来吧，不歪了。”

梁世安走下板凳，拎着回屋了，还不忘拉着宋芸的手。

目睹了全程的宋宇啧啧称奇——

“你俩还真是互相拿捏，啧啧啧……”

惹得宋芸在里面大声喊他，宋宇条件反射地答应着，也跟着跑进屋。

关门前，宋芸抬眼看向天空，再次想。

明年一定会是个好年，一切都会越来越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