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原本的位置上，眉目冷漠。

“你有事？”

“你说呢！”季兰破口大骂，一如以前那般没素质，“你个不要脸的贱人，真是缺德，明明都已经结婚了，竟然还去破坏别人的感情！”

“这么会勾引男人是吗，活在这个年代真是委屈你了，要是在古代，你就活脱脱一个青楼卖……”

“够了！”宋芸眼底快速席卷过一阵寒意，她一字一句地质问：“你来我这里发什么疯，马上滚出去！”

季兰骂得正起劲，不经意间发觉宋芸的变化，下意识有些心虚。

店里客人正多，听着这些难听的话，面面相觑。

在安静的氛围里，季兰听到有人小声窃窃私语：“天呢，这是哪来的精神病？”

季兰牙根都快咬碎了。

“你们说什么！”

客人害怕被波及，都陆续离开了。

一时间，偌大的店里，就只剩下她们三人。

季兰沾沾自喜道：“看到了吗，这就是招惹我的代价！”

范小雨都快要被急死了，即便是性格那么软的人，这种情况下也几乎克制不住。

“你究竟是什么人，你耽误我们做生意了知不知道，再胡搅蛮缠下去小心我报警！”

季兰耸了耸肩膀，“那你就去报警吧，我等着。”

“你！”

“我奉劝你一句，给宋芸这种不正经的女人干活，肯定也会被骂不正经的。”季兰语气高高在上：“女人嘛，名声最重要了，你应该也不想以后嫁不出去吧？”

“嫁不出去？”安静了很久的宋芸终于开口。

她语气淡淡的，还跷着二郎腿。

“你这种泼妇都不怕嫁不出去，别人有什么好怕的？”宋芸笑着，“说别人之前，还是先看看自己吧。”

“什么意思，我怎么了！”

宋芸终于起身，缓步向她走去。

“季家的脸都要被你给丢进了，真是难以想象，你竟然是季教授的妹妹。”宋芸说这话时眼底像是藏着笑意。

如此一来，嘲讽意味直接拉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