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这回他有经验多了，等人全部离开，他偷偷摸摸地用自己带的梯子爬上去，刚准备下手刨，一阵刺眼的光突然晃了过来。

他下意识躲避，紧接着，听到底下有人大喊——

“喂，干什么呢！”

被发现了！

顾不上那么多，他顺着梯子就想下去，在黑暗中有好多次险些踩空，刚一落地，两边肩膀突然被用力钳制住。

“不许动！”

“老实点，和我们进去！”

两个人控制着他的手臂，最后手腕被牢牢捆住，被推搡一阵，进入前院的中医堂。

膝窝被用力踹一脚，店员双腿一软，扑通一声狼狈地跪了下去。

“说吧，叫什么名字。”宋芸坐在他对面的椅子上，语气慵懒，有些高高在上的意味。

“我，我叫……左文。”他哆哆嗦嗦地回答。

宋芸起身，慢悠悠地走到他面前，“谁指使你做的？”

左文埋下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嘴巴倒是很严。

宋芸勾唇浅笑，毫不掩饰对他的讥讽。

“你笑什么？”左文睁大眼睛，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当然是笑你无知了。”宋芸道：“别怪我没提醒你，你只有两分钟的时间，如果还不说实话，我就把你丢进警察局去！你应该也不想年纪轻轻就留下案底吧？”

“哦对了，那个幕后主使可不会救你，毕竟你已经没有任何利用价值了。”

左文身体猛烈地颤抖着。

他记得董月兰说过，如果事情没成功，那些事先谈好的钱也休想拿到。

那他岂不是什么都没了？

“不，我、我……”左文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慌乱起来，用力摇头。

“五，四，三……”

宋芸开始倒计时。

左文心脏都快蹦出来了，再也顾不得那么多，扯着嗓子喊，就快要破音了：“我说！我说！是董月兰让我干的！就是斜对面的那家医馆！”

“我知道错了，求求你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宋芸扒开他的手，眉眼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