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者大大们懂的都懂,就不需要我多写了,直接调到旅行者和派蒙发现马塞勒真正身份并赶到歌剧院。)
荧妹和派蒙火速回到了歌剧院内,娜维娅见到她俩来了,心里本能地就非常高兴,因为这就证明了自己的父亲终于可以洗脱嫌疑了。
而审判官席的那维莱特则是感叹:“这套违反秩序的做法还要上演多少次……”
而芙宁娜则是表示没关系,她现在更在意荧妹和派蒙,究竟找到了何等关键的线索?
荧指向被告席的马塞勒道:“因为你就是[瓦谢]马塞勒!”
此言一出,不管是审判官席上的那维莱特还是,水神席上的芙宁娜都不由得吃惊。
派蒙也在一旁附和:“我们调查了你的老巢,已经什么都知道了!
你为了让被溶解的薇尔重新回到你的身边,不断地寻找少女做人体实验!
你还伪造了马塞勒的身份,把和瓦屑相关的所有东西全部都毁掉了!”
芙宁娜在水神席上,翘着二郎腿也不由得来了兴致:“原来如此,歌剧中都很少有这么冷酷的反派,既然这样的话,马塞勒的动机也就存在了……”
在这一桩桩铁证面前,马塞勒,不,现在应该称呼他瓦谢了,他彻底地输了。多年来,他一直执着于恢复自己的恋人,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这方面上。他相信自己,相信自己的计划天衣无缝,无人能够察觉。
可此刻,残酷的事实摆在他面前,他才意识到自己的想法是多么天真。既然已经败露,他也就没必要再辩解了。多年来失去恋人的痛苦让他在被告席上彻底爆发,他咆哮着看向所有人,心中充满了绝望。
“你们关注过我吗?你们经历过我的痛苦吗?你们有眼睁睁地看着最爱的人在自己面前溶解吗?”他的声音震耳欲聋,仿佛要冲破这座法庭的屋顶。
他的咆哮如同一阵狂风,席卷了整个法庭,让所有人都陷入了沉默。他的拳头紧握,眼中闪烁着怒火,似乎要将眼前的所有人燃烧殆尽。
“没有人帮助我,连相信我的人都没有。十几年前,就连律枢庭的人都在跟我说,人怎么可能溶解成水?说我一定是遇到意外疯了,薇涅尔的死就这么无足轻重地被你们这些人给无视了!”他的声音震耳欲聋,仿佛是一头被困在笼子里的野兽,发出了绝望的怒吼。他的愤怒像是火山喷发一般,喷涌而出,将整个法庭都笼罩在了一片阴影之中。他的眼神如同两把利剑,直直地刺向了谕示裁定枢机,仿佛要将他的心脏刺穿。
“现在知道了!晚了!被溶解的人们再也回不来了。”他的声音充满了痛苦和悔恨,仿佛是一只受伤的野兽在咆哮着。他的手指指向了谕示裁定枢机,眼中闪烁着怒火,似乎要将眼前的所有人燃烧殆尽。“这都要怪你们搞些什么冠冕堂皇的审判!追求正义,追求闹剧,却对普通人的痛苦不闻不问!”他的声音如同一阵惊雷,在法庭上回荡着,让所有人都感到了震惊。
“薇涅尔死了啊!我和她约好了,无论什么地方都要一起去!这是我们一直以来的约定!”他的声音充满了悲伤和无奈,仿佛是一只失去了伴侣的孤雁,在天空中哀嚎着。他的泪水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流淌下来,仿佛是无尽的悲伤在他心中涌动。
“但是我不是枫丹人啊,我溶解不了啊!”他的声音中充满了绝望和无助,仿佛是一个被困在黑暗中的人,无法找到出路。他多么希望自己也能和恋人一样溶解成水,但只可惜他是个至冬人,是不可能像枫丹人一样被原始胎海水溶解掉的。他的心中充满了对命运的不公和对自己的无能为力的愤怒。
说罢,他还从背后拿出了一个瓶子,打开瓶盖后猛地灌了一口。
在场的所有人都注意到了瓦谢喝下的正是原始胎海之水,他当着所有人的面喝下了。
“我溶解不了,我溶解不了,我溶解不了啊!”
“哐!”
说到最后,他绝望地一锤就砸在了被告席的护栏上。
片刻后,他抬起头,绝望地悲鸣着:“看见了吗?我去不了,我去不了,我不就只能想办法把她带回来吗?”
说着,他抬起手指向了一个地方:“结果到头来还是被卡雷斯那条老狗算计了一手……我小心谨慎了一辈子,居然被他的笨蛋女儿给捅了一剑。”
这或许就是因果报应吧,想到这里,瓦谢他笑了捧腹大笑,至于他在笑什么,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