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用“不一致谬误”,同时不被驳倒或者被找上门挨铜头皮带辩证法。
而现实里的唯心主义超人是真的会被抽到如陀螺般旋转。逻各斯在现实里是知道怎么理性思考的,所以他指出了对方在言语中的谬误:“王庭并不能代表萨卡兹,萨卡兹不满的事并没有真正发生。”虽然逻辑完善,但滑坡话术不可取!“好吧,那我退一步。”萨克雷挑起眉睫,算是承认失误,“不要误会,其实我一直对特蕾西娅的理想持赞同态度,如果她有解决王庭,萨卡兹们还有其它矛盾隐患的力量……可惜她没有。”问题的关键在于找到关键的问题。哪一个王庭成员不知道与异族关系正常化的好处呢?可任何决定,有收获就有付出,不可能嘴上一说就能成功。大君和变形者阁下还全天无休加班加点了三年,才初步成功呢!“人人都希望自己有妥善处理事情,解决问题的能力,但做出超出自己能力范围的事,必然会失败,并招致祸患。这是大君常对我说的话,用在你身上很合适,你连自家王庭的事务都处理不好,就像连魔王本分都未有的特蕾西娅一样,不可能有能力做出不寻常的好事。”萨克雷一面说完还信服地点头,一副非常满意的样子:“所以那会儿你才是有名的中二病。”(反复强调)“萨克雷,当时我还是王庭之主……”“女妖在那时为谁效力呢?”“军委会……”“所以,你的王庭之主称号有什么用呢?”萨克雷向逻各斯投以关爱弱势群体的眼神:小小年纪就被妈坑了,可怜呐~女妖的人首分离操作,说明白些,是因为女妖对人口掠夺的硬性需求延伸出的对种族灭绝的抗拒,并不光彩,所以用“王庭腐朽”“元气大伤”遮羞。但这份诉求不可能拿自己的萨卡兹籍冒险,便派王庭之主跟从巴别塔,是态度行为,而非立场。总不能说:战争开始,逻各斯一声令下,全体女妖与军委会针锋相对,主战派一败涂地,战后两国和平停战,共同发展。这种全家包饺子的情节只会出现在炎国的新年大团圆里,标准结局是:参战双方上至最高领导下至黎民百姓不能且不敢停战,要么卡兹戴尔成为殖民地,要么维多利亚裂开。呼吁和平的直接活全家:都全面战争了,你知道要互相理解了,早干什么去了?“如果你的称号变成了立场,那么我得说,逻莉丝部长做了一个非常——”萨克雷斟酌起措词,“——非常有魄力的决定。”“咳咳……仔细讲的话还很羞人呢!”逻莉丝伸展腰杆,笑起轻浮的沙沙声,“我的城府不深的,别说有魄力的决定,我连派系领袖都不敢去竞争,大哥如果有魂灵留存,一定会对我很失望的。”就您拿亲生儿子当两面派的操作,您的城府要是算浅,我都能自称老实人了。在逻莉丝开口的第一时间就噤声的萨克雷不禁在心中腹诽:能主持王庭改革的好相与?我宁愿相信石翼魔憨厚老实,孽茨雷阁下是慈祥的老爷爷,大君乐于助人且和谐友爱。弗莱蒙特表情不变,保持着蹙眉的刻薄脸,横起眉毛讲道:“你们两个赶紧躺上去,魂灵熔炉的基本条例我就不细讲了,有我和逻莉丝在外头看着,你们大可以忘了它。”官方实验与志愿实验完全不同,并不是用只言片语讲故事,而是依靠设备读取受试者的意识,定向规划一个结局,连接更深,风险更大。让萨克雷参与便是为了减小风险,到底是杜卡雷的继承人,有他在就不会搞出天马行空的想象,而且两位王庭之主还时刻准备捞人,也不必担心陷在幻境里出不来,极大部分情况下,都能保证实验的安全。萨克雷和逻各斯领命躺在石床上,石床花纹一亮,两人即刻不醒人事,与此同时,朴素的石床花纹各自向半空延伸,虚幻的能量体组合成立体的几何图形,整间侧室像被奶油涂抹的面包块,灰暗的钢材摇身一变,一幅标准的科幻大片的神秘实验室降临于此。“唉!小哀梵完全被压住了,辩论一塌糊涂,我有点羡慕杜卡雷了。”逻莉丝忽地叹息道。那场不能写进教材的讨论,或者说单方面的观点输出她听得仔细,对于自己的孩子不如杜卡雷的继承人这点,逻莉丝是彻底嫉妒了。“要是让我对着那群感谢浮夸羊、阴沉羊礼遇的小羊崽子们交换意见,我能让他们对又臭又长的文书卷宗印象深刻。”弗莱蒙特低哼一声,罕见地宽慰。站辩题优势方算什么本事?逻各斯才五十余岁,将将成年,跟萨克雷这种蹲了两百年工位的公司二把手没得比可太正常了。“那位弗里斯顿校长的备份子思维会负责数据的采集,逻莉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