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纯白,天空与大地的界限也见不到一条细线,在大地上死命奔跑,却连踩踏声都听不到。
但精灵没有停步,她紫黑的衣裳在纯白的空间中鲜明又扎眼,掌心捧着的雪球与周遭几乎融为一体。安玛正放松地躺在地上闭目养神,等待祖灵之父抽个空把她放出去。“喂!别睡了,陪我讲点话!”直到安玛被旁人踢了一脚,安玛才睁眼,然后俯视蹄边的小家伙。“你怎么还活着,不对,阿尔,你是怎么找到我的?”安玛惊讶地直起脖颈,鹿之主睁着瞪大的双瞳,但精灵没有露怯,抬手扔了一块东西到好奇的安玛脸上。那是一颗发光的雪球。“唔——看样子是我忘记把它收起来了。”安玛露出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闲话少说,鬼东西,这里是哪,你怎么还没死啊?”阿尔一开口就让安玛沉默了好一会儿。真的成长了不少啊,已经像战士一样不积半点口德了,这孩子明明才成年呀!“我不叫鬼东西,我叫安玛,至于这里,是祖灵之父储存信息的空间。阿尔,你也明白我的本质,那些攻击确实有些可怕,但不能真正杀死我,反倒是你,你又是怎么来到这里的,你可是连信息都不剩下了。”阿尔仔细观察安玛的整条身子,发现肉瘤不见了之后,下意识发动左眼去解析对方。 但什么都没有发生。“我的神之眼呢?”阿尔慌慌张张地揉揉眼睛,又试图捅穿自己的脑壳。安玛好笑地看着,杏仁状的眼睛眯成一条缝隙:“那本就不是你的东西,自然是带不进来的。身为精灵,怎么这么在意身外之物?”阿尔累了,一屁股坐在地上,低眉瘫脚,自暴自弃:“是啊,我只是一只普通的精灵而已,回答不了你的问题。”“你要回家了,为什么不高兴一些?”“回家?回家一点都不好!”阿尔双手抱腿缩在一起:“离家出走这么久,我都编了好多冒险故事了,但现在全完啦!击败魔王的勇者小队里,厉害的阿尔只是一个祭品,一点都不光荣,她们一定会用可怜的目光来看我的。”难道就没可能,根本就没人记得你吗?不对!安玛一怔,她好像知道阿尔为什么还活着了。于是她宽慰:“阿尔,不要自暴自弃,大家都在衷心祈祷着,祈祷他们的大英雄能够回去呢。”“为什么这么说?”精灵抬头望向鹿之主。安玛也回答说:“因为你现在还活着。”“你又知道了!”阿尔撇开脑袋不再看安玛,并再次怀念自己那能够看透一切的神之眼。“不过现在安玛还想要毁灭世界吗?”阿尔自顾自的孤立一刻钟,又无聊起来。“我并不是在毁灭世界,只是有些极端。”安玛意外地毫无愧疚。阿尔惊奇地上下搜寻安玛的全身各处,但没有找到肉瘤,看来她发病与这东西无关。“你这不是完全没有改变吗?萨米塔赫托肯定不会让你出去的。”阿尔仰躺着,肯定道。安玛也重新趴下,言语间含着笑意:“不一定哦,我也在阿尔身上,看到了生存新的希望啊……”——“所以我才那么高兴呀!”在奇幻的花海水潭上,奥伦和安多恩正在大声密谋,此时的他们已经没了光环光翼,奥伦的种族特征变成了炎魔的好搭档,冰翼魔的双角和尾巴,而安多恩爱心一样的双角则表明了他笞心魔的身份。奥伦正向安多恩陈列主机停机的各种好处,绢奶奶和艾尔启则在不远处仰头看花。“你想啊,如果我们作为拉特兰参与维多利亚的战争,那只能以卡兹戴尔危害泰拉和平作为战争借口,这么一上,游戏不清楚,现实里咱们肯定完蛋了,反之,帮卡兹戴尔,这个世界的拉特兰中立国地位就没了,现实里也免不了被人口诛笔伐道德水平不过关。虽说萨科塔的名声已经够变态了。(小声)可泰拉各地闹海嗣和邪魔的事又必须由我们前往调停,毕竟我们可是道德水平必须要高的萨科塔,不去不行,可谓是进退两难。但现在不一样,光环一摘,谁能证明我们是萨科塔?虽然萨米人会开高速军舰很扯,但又有谁能证明我们不是心系卡兹戴尔又是出身萨米的萨卡兹?拉特兰城放因非冻原有祖灵之父看着,也方便协调哥伦比亚和乌萨斯之间的小黑手。至于萨米,先不谈萨米人早死得差不多了,从哥伦比亚拓荒路线撤回来的萨米人也得有个势力照应,这圣城不更正当了?”而萨科塔们,在短短半个月内经历了戒律大逃杀,飞天大教堂,萨米保卫战之后,其心灵皆受到了极大的震撼。萨科塔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