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枢机的蕾缪安就会动用自己的权限呼叫轨道激光给它踢出战场。
也没多复杂,举铳瞄准,然后在光环网络里知会一声就可以了。比起无趣的地面战场,蕾缪安更在意地底和高空。运用了伊比利亚审判官手炮相关原理的冲击炮释放出扇形的冲击波,空中密密麻麻的羽兽在恐怖的攻击范围下瞬间炸成血雾,哪怕非线性移动也无济于事。钻地导弹自下层炮口宣泄火力,地底行军的敌人同样含恨而终。“空军没防御力,海军没下潜深度,真是意义不明的设计。”蕾缪安轻声吐槽,“当自己是悖论引擎或者海龙指挥舰吗?这么点水平怎么敢冲高速军舰的。”另一边,面对五千米的山脉,拉特兰城凭借着自己用前文明供能设施的优势免疫了高空对源石的影响,一整座城直接飞了过去。圣城坐落于半球形监牢旁的雪地上,现实稳定锚消融监牢一角。于是,安玛与联军默然对视。弗兰维奇磨刀霍霍,身后的北境战士举起自己那用炽合金块、特种异铁、五水研磨石,固源岩颗粒分层制作的守境重盾砸击冰面,盾牌四角的d32钢闪烁着源石技艺的光晕。安多恩光环亮至全场如白昼,身后铳骑目露凶光,教宗的目光从精灵和鹿之主两处徘徊,随后对准安玛扣动扳机。顷刻间,铳骑用他们12.7x108口径的轮转炮发射出由高纯度至纯源石和d32钢组成的炮弹,一秒就齐射出发!原本在要塞休息的埃克提尔尼尔见此场面,也用自己巨兽代理人的法术加入了轰炸现场。在场中的艾尔启抱起过去名为阿尔的空洞躯壳,转身亡命狂奔,而在她离场没多久,安多恩的超级赛博纳贡光球轰击和轨道炮就砸了下来,再然后是[天使长加百列]大卡车似的炮弹狂轰乱炸,火光散去,因非冻原成功拥有了一块近千米深,7.8千米长宽的巨坑。“希望祖灵之父他老人家不会生气,只是背部开个洞而已,应该无所谓吧?”奥伦摘下降噪耳塞:“接下来该怎么解决萨米境内的污染?”奥伦已经默认安玛死翘翘了,笑话,这火力要是能活下来,他就到拉特兰中央大街倒立洗头! 安多恩单手托腮:“我记得主机与星门所用能源相同,如果用主机的能源启动星门前的空间稳定锚,应该可以净化萨米全境的污染,但……”“可能会让主机关机,使萨科塔重回萨卡兹,对吧?”奥伦好似想到了什么:“安多恩,你真他娘是个天才!”奥伦拍了下安多恩的肩膀,哈哈大笑。安多恩不明所以,但他明白,奥伦一定有了鬼点子,毕竟在治国理政方面,他可比自己强太多了。——《迈入永恒》左眼嵌入西蒙娜的眼睛,坍缩体自以为是的世界,它们的故事终于离我而去。我与它们不会再有交流的机会了。源石眼珠在注视成像时会没来由地带进大量信息,非常庞大,而且意义不明,如果一直用它视物的话,不仅会头痛欲裂,还有概率变成小傻瓜蛋。这是西蒙娜说的,我试了,没用。西蒙娜平常一直用长发盖住左眼,她还说自己以前还是人的时候,经常用矿石病抑制剂来压制左眼的功能,而现在的她已经不需要了。就像现在的我一样,或许是因为我已经是死人了,西蒙娜口中“庞大”的信息我可以轻易消化,那些信息组成所视之物的过去,现在和未来,仿佛不同世界共同的遭遇在我眼中重叠。我好像是“神”了。我取出“空无”的密文板,紧紧地贴在心口,刹那,它代替我的心脏跳动。“格温娜(精灵),恩姬娜(空无)。”空砚白纸无深忧,亏盈恒不变。所作所为消散人世,所思所忧归向虚空。呜——岩号角声裹挟着风雪,我又看到了相同的一幕。树痕部落的战士们,他们厚重的装甲闪烁着电弧,战锤后的源石火药助推着力量。在他们身后,族树枝条间的萨满举起仪式七首,木械傀儡高悬的木片互相碰撞。而他们的敌人,白雪在呼吸间变换色彩,新生的岩角兽拱卫它们的兽主,扭曲的可憎血肉后,纯白的安玛塔卢散发出圣洁的辉光。只是我的左眼首先注意到的是安玛塔卢右肩骨处的一块人头大小的肉瘤,它没有多余的信息交给我,完全的未知让我不安。号角声我已经听过三次了。第一次,我与人流相对,躲避即将到来的威胁。第二次,我注视西蒙娜向前,一动不动。而这一次嘛,我迈开脚步,积雪和厉风擦过我的脚踝,我汇入战士们的人流。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