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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气人的是,他居然还说了一句,“愿意尊重您的提问权,但是我们的时间有限。希望您可以把麦克风交给其他记者。毕竟您的问题如果是大家都关注的,其他记者也会问出来的。”
所以武廿无彻底把她得罪了,她抓住一切机会准备扳回一城。可第二次交手更叫人气,她在布鲁塞尔联合大学问到民族主义者会不会被赶尽杀绝。这问题够狠,想把武廿无往道德的火坑里推。可他又来了,把民族主义和极端右翼势力分得清清楚楚,说是打击极端分子,维护稳定。这回答,滴水不漏,让她像是打了一场空拳,心里那个气啊。
第三次就更别提了,在gpa主席遇袭的事上,她设了个逻辑陷阱,想把龙国和袭击扯上关系,暗示龙国可能提前知道消息。这问题要是问倒了,武廿无可就麻烦了。可他呢,又给她来了个反手击,啥都没正面说,反倒把她的问题扔回来,让她气得直咬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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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芙琳心里清楚,自己对武廿无是又恨又...有点说不清的滋味。这人总能把她的问题轻轻化解,像是在玩一场智力游戏,而她,每次都被他逼得没办法。可尽管心里头火大,又莫名地对他多了一份关注。
当武廿无站定在她面前时,伊芙琳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她心里叨咕着,这次专访可不能又栽在他手里。
“武司令。”她开口,声音微微发颤,但还是尽量稳住了。随后尴尬的笑着摇摇头,坐了下来,“很高兴再次见到您,督帅阁下,”
第二小节:showdown
我武廿无也真的是有些无奈了,伊芙琳格雷厄姆这个女人真是够烦人的。今天看我的眼神还有点不对,毕竟大家都是成年人,她的表情和动作那么明显,是瞒不住人的。
我看了看眼前这个女人,在我的印象里不是给我找麻烦,就是在给我找麻烦的路上。她这种行为,就像是叛逆期的小男生贱兮兮地摆弄漂亮女孩的小辫子。不过与之不同的是。青春期的男生玩儿女生辫子这件事,虽然表面上被女生骂,“你怎么这么贱啊”,但是彼此双方都有那种心照不宣的默契。
而她这种情况,如果要说的准确一些。那就是在博弈中产生的,多巴胺奖励机制,以及被理性包装的求偶舞蹈?亦或是可以说是,以高度油腻话术为手段的,成人化政治游戏。
她托着腮笑眯眯的看向我,那香水既不是传统花香也非果香。这种怪异的味道让我并不反感,反而觉得有些熟悉。
而且在我落座那一瞬间,她纤细的手指快速将录音笔精准推至桌面对角线交叉点上。然后神色暧昧的对我笑了笑。想必她一定觉得自己笑得很温柔,很腼腆吧,甚至我都能猜测在她脑子里已经冒出粉红色的泡泡了。
她指尖无意识地在采访本画同心圆,就像是一头雌虎利爪刨地的狩猎预备动作,而后清了清嗓子,“督帅阁下,很高兴您能在百忙之中为我抽出时间。接下来我将围绕着您个人,以及ghsf的猎巫工作进行有针对性的采访。”
我一听就知道,所谓的对我个人和工作进行采访,就是西方杠精准备对我的工作和人品进行全方位的否定了。不过,我还是忍了吧。毕竟在全球猎巫这个大背景下,媒体发现我比较有价值,他们就不会把资源和精力,都放到只是讲神神鬼鬼的宗教组织上去了。
不过我必须有原则和底线——那就是我绝不能给自己国家丢人,更不能给猎巫行动抹黑。
想通了一切的我,于是对她轻笑道:“当然,ghsf的科学猎巫行动,以及举办《全球基因安全警示展——ghsf高维寄生体实证图鉴》巡回展,就是为了让大家清楚的看到威胁,理性的解决问题。”
伊芙琳格雷厄姆听到我的,于是拿起桌面上那张《全球基因安全警示展——ghsf高维寄生体实证图鉴》巡回展的宣传纸看了看。
“武司令,我注意到ghsf的猎巫行动在全球范围内引发了巨大争议。许多人认为猎巫行动过于激进,甚至在某些地区导致了无辜平民的伤亡。您对此有何回应?”伊芙琳的声音微微颤抖,但眼神中透露出坚定,她以一种近乎挑衅的姿态等待着我的回答。
这句话有坑,如果我不小心说出我们的付出以回应她所说的“激进”,那么就会给ghsf贴上“不顾平民死活,只知暴力推进”的标签;要是我强调猎巫的必要性,又可能被她歪曲成漠视人权、草菅人命。她这问题看似简单,实则暗藏玄机,把猎巫行动中的复杂情况简单归结为“激进”和“平民伤亡”,想让我陷入两难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