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想到,两家过去还算是有些交情,于是用急促而低沉的声音说:“你这个臭小子,你爸爸在金陵过去做市长那一套,放在外交上行不通。人家会说,你这是实力至上的霸权主义逻辑。”
陈德铭看到徐有青并没有继续说什么,拍了拍徐有青的肩膀说:“我知道,当时元首给你的压力很大。塔山的山火,一刻也拖不得,可是你这样做,让人家那些小国家怎么想?我知道你既是元首一手带出来的兵,你看中这个身份,也不想让元首觉得你是个旧时代的遗老遗少,可是这次你做的极端了。毕竟闹出人命了...你休息几天度度假。”“这是元首的意思?”徐有青一听直接不可思议的看着陈德铭,他根本不敢相信武廿无会下这种命令。陈德铭语重心长的说:“这不是元首的意思,是监国的新宇少主的意思。不过你是元首亲自任命的全权代表,没有人会冻结你的职务...这休假只是建议。”接下来陈德铭这个部长说了什么,徐有青一点也听不进去了。徐有青送走陈德铭时,暮色已像浓墨般渗透进防弹玻璃。他解开领带扔在办公桌上,丝绸面料在台灯下泛着冷光。窗外,布鲁塞尔的雨不知何时停了,圣于贝尔广场的青铜雕像在霓虹中若隐若现。徐有青突然想起武廿无常说的话:\"压力大时,去看看蝼蚁如何在废墟里筑巢。\"他抓起风衣走向电梯,金属门合上的瞬间,监控摄像头捕捉到他领口若隐若现的龙鳞纹袖扣——那是武廿无在他就职当天赠送的。第三节假皇帝和倒霉鬼此时的布鲁塞尔的苍穹宛如被一只巨大的滴管轻蘸,一滴浓稠如墨的汁液滴落,那浓郁的色彩如墨染宣纸般渐渐浸染着暮色,让末世后的布鲁塞尔圣于贝尔广场的青铜雕像在最后一缕夕阳的余晖中,泛着黯淡的金光。徐有青紧紧裹着风衣,双手深深插在口袋里,仿若迷失的幽魂,漫无目的地在广场上游荡。他的身后,两名保镖如影随形,保持着十米的距离,眼神如鹰隼般警惕地扫视着四周。他们的存在并不张扬,却如暗涌的潮水般给人一种无形的压力。广场上,众多白皮肤、蓝眼睛的当地人或站或坐,宛如色彩斑斓的花朵点缀在这片土地上。他们的脸上洋溢着兴奋与好奇,仿佛对这个世界充满了无尽的探索欲望。突然,一阵嘈杂声如涟漪般在人群中荡漾开来,“快看啊,武廿无!”“哇,这就是龙国的领袖吗?”徐有青循声望去,只见一群游客如潮水般围拢在一位身着劣质白色立领军装礼服的男子周围,争先恐后地与他合影留念。那男子手中轻握着一把油纸伞,宛如一位从古代穿越而来的雅士,脸上带着温和如春风的微笑,正是妙觉和尚。徐有青的嘴角不禁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淡淡的微笑。他本以为又是有人在模仿武廿无,待走近一看,才惊喜地发现竟是妙觉和尚。他没有立刻打断,而是静静地站在一旁,宛如一个旁观者,饶有兴致地观察着这一切。妙觉和尚与游客们一一合影后,转身的瞬间,目光与徐有青交汇。他微微一笑,如春日暖阳般和煦,径直朝着徐有青走来,然后毫不客气地坐在他身旁的长椅上。“堂堂的龙国全权代表,怎么会来这种小民百姓玩儿的地方呢?”妙觉和尚的声音中透着一丝调侃,眼神中却闪烁着戏谑的光芒。徐有青挑了挑眉,故作惊讶地回应道:“听说您做了天嗣少主的老师,还帮他平定了漠南省,后来又听说您自己离开了,如今却来到布鲁塞尔做起了留学生。怎么现在还玩起了角色扮演,变成ser了?”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却又难掩心中的好奇。妙觉和尚微微一愣,随即苦笑着摇头,“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自从上次打下上谷郡之后我就觉得很累,也不知昏沉沉的睡了多久,结果醒来就发现自己怀里揣着武天嗣给我的谢师礼那20万庐州票和布鲁塞尔联合大学的录取通知书,就连人都莫名其妙的出现在了布鲁塞尔。”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仿佛在诉说着一段离奇的经历。徐有青一听就觉得离谱于是便追问道:“那你也没问问大将军王,你离开的时候做了什么?发生了什么坏事?”妙觉和尚双手一摊,无奈的苦笑道:“也许是犯了什么大错吧,武天嗣就告诉我,过去的就过去吧。他永远是我学生之类的话。然后就再也不说什么了,至于慕勇,慕全忠,孙铭泽,福海一个个的都不接我电话,所以我也就放弃了。”徐有青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这位,督帅早年间的“谋主”和现在的摆烂大王,可是妙觉却一把摘了头顶的假发,随手将扣在徐有青的头顶,而后对他说:“我觉得你有心事,来和我说说吧。”“我...”徐有青犹豫了一下,而后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