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脸上没有恐惧,只有决绝。钩子冰冷的触感刺痛了他的皮肤,但他的眼神却更加坚定。他闭上眼睛,轻轻咬紧牙关,然后猛地一拉。
一声刺耳的金属摩擦声划破了洞窟的寂静,鲜血瞬间喷涌而出,染红了他的西装。张牧之的身体微微一颤,但他的眼神依然平静如水。他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是静静地承受着那撕心裂肺的痛苦。铁链发出一阵“嘎吱”声,仿佛被某种无形的力量牵引,快速地将张牧之的身体吊起。他的身体在空中微微晃动,鲜血如雨般洒落,滴在冰冷的地面上,发出“嗒嗒”的声响。他的脸被拉得扭曲,但他的眼神依然坚定,仿佛在用生命诠释着最后的使命。王野终于反应过来,他冲上前去,伸手想要抓住张牧之,但铁链的速度太快,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总统的身体被吊起,越升越高。张牧之的鲜血洒在王野的脸上,温热而刺痛。“总统!”王野嘶哑地喊道,声音中带着无尽的悲痛和绝望。张牧之抬起头,用尽最后的力气,对着王野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他的声音微弱而沙哑:“王野,别忘了……我们的使命……”他的声音渐渐消失在洞窟中,身体在空中微微晃动,最终陷入了永恒的寂静。洞窟中弥漫着血腥味和死亡的气息,王野站在原地,泪水在脸上肆意流淌。他抬头看着张牧之的身体,心中充满了敬意和愧疚。他知道,这一刻,张牧之已经成为了人类历史上的又一位殉道者。“总统,我会完成我们的使命。”王野低声说道,声音中带着坚定和决绝。铁链在洞窟中发出“嘎吱”声,仿佛在回应他的誓言。而张牧之的身体,就像是一座永恒的丰碑,静静地悬挂在黑暗中,守护着人类最后的希望。王野站在那弥漫着血腥味的洞窟中,望着张牧之那悬在半空渐渐失去生机的身躯,泪水模糊了视线。他的身体微微颤抖,内心被巨大的痛苦和使命感充斥着。许久,他深吸一口气,强忍着悲痛,从口袋里掏出那部与外界联系的通讯设备。手指颤抖着,他拨通了一串号码,电话接通的瞬间,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可那沙哑的音色还是泄露了他的哀伤:“我是王野,奉总统令,通知701独立团、815机械化旅、920特战营,立刻前往北纬37°52′、东经112°33′的指定地点集合,执行紧急任务,这是最高级别的命令,务必迅速,不得有误!”电话那头传来疑惑的声音:“王主任,这……这是什么任务啊?如此紧急,也没有提前通知。”王野的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他艰难地吞咽了一下,声音低沉却又不容置疑:“不该问的别问,执行命令!这关乎人类生死存亡,若是违抗,军法处置!”说完,他便挂断了电话,生怕再多说一个字,自己就会崩溃。紧接着,他又拨通了另一个号码:“告诉103装甲师、666炮兵团,以最快速度前往北纬40°26′、东经116°18′集结,带上所有重型装备,记住,这是死命令,不惜一切代价按时到达!”每下达一次指令,王野的心就像是被重锤狠狠敲击一下。他知道,这些士兵们即将奔赴的是一场有去无回的“战场”,他们会被那些古老的祖宗吞食,成为隔绝外层空间邪神的力量。但为了人类的未来,为了那一丝渺茫的希望,他只能狠下心来。通讯结束,王野缓缓放下手中的通讯设备,望着洞窟中那阴森的景象,心中默默念道:“总统,您放心,我会完成我们的使命,哪怕要背负所有的骂名,哪怕要亲手将这些年轻的生命送上绝路……”他的声音在洞窟中回荡,带着无尽的痛苦与无奈,随后,他迈着沉重的步伐,离开那充满绝望与希望的洞窟后,他独自回到办公室,望着窗外依旧阴沉的天空,张牧之牺牲的画面不断在脑海中浮现。他缓缓坐下,打开抽屉,拿出纸笔,怀着沉痛与敬意,写下这首《七律·悼张牧之》铅云压顶燕京暗,铁链悬身血染衣。绝地天通谋万世,孤魂夜泣守千机。女娲泪尽山河碎,伏羲骨枯日月稀。莫道君王无憾事,一钩千古几人归?时光如白驹过隙,我武廿无从末世之初的无奈和痛苦挣扎,才勉强活到现在的末世历四年,此时的我也变成了另一个领袖,不过刚刚听到了一个张牧之如何背叛人类的荒唐故事,正满脸狐疑地看着眼前这个头发油腻、神色慌张的小胖子张玄之,怎么也想不到他会突然抛出这么一个惊掉人下巴的观点。只见他双手在空中胡乱比划着,眼睛瞪得滚圆,一本正经地说道:“所以我猜测,我爸就是个外星人的间谍。”那模样,仿佛他已经掌握了铁证,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