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抗未知危险的唯一依靠。还有人小声说:“这可是叛徒总统的儿子,能有什么好心,说不定就是来捣乱的。”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对张玄之的身份和他所说的溶瘤病毒充满了怀疑和恐惧,气氛愈发紧张,仿佛只要一点火星,就能引发一场混战。
我一听这势头不对,要是任由他们这么猜测下去,局面可就没法收拾了。我扯着嗓子,大声嚷嚷道:“都给我闭嘴,那是治疗癌症的!”这一嗓子,犹如洪钟般在场地中回荡,瞬间压住了众人的窃窃私语。大家的目光纷纷投向我,现场暂时安静了下来。就在这时,那只巨型独角仙挖出的洞里,又“嗖”地弹出一个金属球。这金属球相较于之前那个,显得小巧精致了些,表面光滑,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冷冽的光泽。它的舱门缓缓打开,一个苗条的女人从里面走了出来。她穿着一身正常的生命维持设备,那设备像是一件贴身的防护服,材质柔软,贴合着她的身形,没有那些奇奇怪怪的装置和刺眼的灯光。她的头发整齐地束在脑后,几缕碎发垂落在脸颊旁,更衬得面容清秀。眼神中透着一丝慌乱,但更多的是冷静与坚定。她小心翼翼地打量着四周,看到这么多荷枪实弹的士兵,身体微微一颤,但还是很快镇定下来,开口说道:“请不要伤害我们,我们没有恶意。”声音清脆,在这略显紧张的氛围中格外清晰。随后陆陆续续弹出十七八个小球,走出来的有老有少,有男有女,每一个人都看起来有模有样的,当然也没一个人穿着张玄之那种骚包的设备。警卫团的卫兵们七嘴八舌的问了问到底什么是溶瘤病毒才彻底放下心来。张玄之在被我带入车厢前,还遭了罪,一个士兵实在忍不住,啐了他一脸。他那狼狈的样子,脸上挂着唾沫,显得又可怜又滑稽。进入火车车厢后,他接过我递过去的一块毛巾,擦着脸上的唾沫,脸上还挤出一丝笑,说道:“廿无,你也成国家领袖了。不简单啊。”那语气,像是在感慨,又像是在拉近关系,可我现在满心都是疑惑和焦急,哪有心思跟他叙旧。我强压着心头的烦躁,耐着性子问道:“你之前说的修仙者到底是什么玩意儿?”这个问题在我心里憋了好久,从他一开始喊出自己不是修仙者起,我就满心好奇,这修仙者背后到底藏着什么秘密。张玄之听到我的问题,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极为尴尬,就像拉不出屎一样难受。他的眉头紧紧皱在一起,嘴角不自然地抽搐了几下,眼睛左右乱瞟,就是不敢直视我的眼睛。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结结巴巴地说道:“哎呀,这不是末世前,一帮老头子搞点信仰嘛。没啥,没啥。”他一边说,一边摆着手,试图轻描淡写地把这事儿糊弄过去。可我哪能这么轻易放过他,从他这遮遮掩掩的态度就能看出来,这修仙者的事儿绝对不简单。我一看这胖子明显在耍滑头,心里的火“噌”地一下就冒了起来,但我还是强装镇定,云淡风轻地说了句:“你最好实话实说,可能你刚从地下出来不知道我都怎么惩罚民贼的。凌迟,还要夷三族。”我紧紧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着,眼神里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张玄之听了我的话,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原本就涨红的脸此刻变得更加通红,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滚落下来。他的双手下意识地抓紧了座椅的扶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他的嘴唇微微颤抖着,结结巴巴地说道:“不..不是,大家好歹末世前都是体面人。你干嘛啊。”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哀求,一边说着,一边还不停地朝我摆手,像是在祈求我放过他。我故意不给他台阶下,冷冷地吐出几个字:“送张公子体面。”话音刚落,两个大兵就上前,一人架住他的一只胳膊,准备把他拖走。张玄之看着大兵把自己架走,顿时慌了神,双脚不停地在地上乱蹬,嘴里大声叫嚷着:“元首,我说...我说!”那声音因为惊恐而变得尖锐刺耳,在这小小的车厢里回荡着。我一摆手,两个卫兵直接重重的将他丢在地上。而我居高临下地看着瘫倒在地上、汗流如注的张玄之,只见他的衣服早已被汗水浸透,紧紧地贴在身上,头发也被汗水糊成一绺一绺的。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胸口剧烈地起伏着,眼神中满是惊惶。张玄之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声音颤抖地说道:“其...其实,他们说的没错,我爸可能就是内奸。我说的修仙者真的存在,可根本不是什么玄学,而是科学,非常高端的基因科学。”他的声音带着哭腔,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我一听,心中一震,面上却不动声色,只是微微点点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张玄之擦了一把脸上的汗水,接着说道:“我...我也是猜的啊,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