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就比死还难受。
至于知识分子,我的天啊,该怎么说呢?他们既贪婪,又目光短浅。可总是摆出高人一等的样子,他们有自己擅长的领域,那自然是让人高山仰止的存在。可他们又爱对着自己不懂的地方夸夸其谈,前些日子不就有经济学家给我说什么,不应该把资源过度集中在庐州,要结合各地情况有条不紊的推进工业恢复吗?
要不是我知道那个钱正直,是个读书读傻了的傻瓜,这就是我砍他脑袋的罪过。不把资源集中在我的核心地盘,集中给谁?各地世家大族吗?安长河的例子还不够刺激吗?
知识分子,知识分子,一群喂不熟的东西。罢了,罢了,反正也离不开,更不可能送给别人,索性就把他们的聒噪当鸟叫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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