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象公会众人还在琢磨如何让示威活动爆发出最大效果,岂不知副会长早已带着经费揭竿而起。“我们已经联系到了市内一千多素食主义者,约定明天上午九点发起行动。”“咱们海外的同志也要联系起来,像什么kid这些极端狂热者。”“kid?谁呀?”“旅居脚盆鸡的素食主义者战士,本名汪遗,热干面大学的新闻学研究生,舆论宣传方面非常有一手。”“原来是她呀,不过她那个身体能行吗?”别人搞素食主义都是偷偷吃肉,再不济也是碳水拉满。汪遗可是抽象达人,名牌大学研究生,硬生生把自己折腾废了。“叫上吧,没准儿她在脚盆鸡还能聚拢起一批人。”“行,我去打电话。”“还有南棒方面的留学生,争取也联系上几个,大家相互照应,舆论声势能更大些。”巨象公会成员们激动地讨论着行动细节,直至深夜。“奇怪了,副会长怎么还没回来?”“不会出事儿了吧?”“电话关机,咱们现在怎么办?”“我来联系马尔多夫会长。”几人给马尔多夫打去电话,结果也无法接通。“马尔多夫先生的电话也接不通,现在怎么办?推迟行动?”“不,我们自费搞起来,不就是些茉莉花和标语吗?咱们自己买。”“啊?可是我口袋没钱呀。”“我有六百。”“我只有八十,已经饿了两天,还说跟着郑副会长吃顿好的,明天好行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