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难不相信。”他悲伤地背对着她,眼圈已经开始泛红,“我们都应该好好振作起来,盛京已经处于危难之间,随时都有可能瞬间崩塌,你跟着我回去太白山,那里绝对安全。”
回去了太白山,远离了盛京,兴许对她心里的创伤也会好不少。
但莫浅鸢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我不去,我哪儿也不去,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你们谁都说他已经死了,我不信,我一定要亲眼看见才行。”
“你…你又何苦让自己再伤心一回。”
“不用劝我了,你放心,在孩子出生之前我哪儿也不去,就在这里好好地把他生下来,你知道我的性子,所以不必多说。”
莫浅鸢雷厉风行的个性他当然清楚,她的反应也在计嘉容的意料之外,他以为醒来后的她会放声大哭,不饮不食,甚至自暴自弃大闹一场。
但是她都没有。
她的心中似乎有一个信念在支撑着她,让她变得无比坚强。
“莫紫薇把这个消息告诉我就是想让我和孩子都出事,我若是沉浸在里头岂不是如了她的意?再说了,承御一定没死,我相信我自己的判断。”
“嫂子!”
计嘉容实在是不愿看到她自欺欺人,但心里也希望她这般坚强,为了自己为了孩子也要活下去。
只是,这盛京实在是危险,她若是继续待下去,定会出大事。
莫浅鸢打断了他的话,“我累了,麻烦你跟小颜说我想吃她做的桃酥饼了,你出去吧。”
她下了逐客令,计嘉容也不好再劝说。
只是看她情绪稳定了不少,所以才敢放心的离去。
莫浅鸢承认,在听到莫紫薇告诉她的那个消息,她似乎一刻也不能呼吸,整个人浑身发软,什么都顾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