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以后莫要再跟旁人提及玉儿的身世,远走高飞,再也不要回建南。”
她是个聪明人,知道鹤之哥哥说这些话无疑不是做一个赌局。
赌赢了他们一家人团聚,可是赌输了,命也会赔进去。
但是林霜无法劝她,她只是一介女子,不识大字,更不懂得这些权谋争斗,也不愿意懂,她只愿玉儿这辈子能平安无忧。
看到鹤之哥哥的背影,她觉得无助而无奈。
莫浅鸢被容承御一路抱着回到了屋中,并对外严加警惕,还急匆匆地叫来了计大夫,看上去王妃似乎受了很严重的伤害。
实则不然。
她一到了屋子里顿时睁开双眼,却还是抱着容承御不放,笑道:“今日重大发现,不知夫君是否有兴趣一听?”
“娘子说来听听。”
容承御也任由着她来,索性一直抱着她不撒手,他可是乐意至极的。
“这章大夫人果然心中有鬼,我装鬼上身吓唬她,她就道出实情,当年那件事按理说,他们若真是两家不熟悉的话,为何她那个时候就能拿到游家女眷的首饰?虽然贺清池为诛杀游家的主力,但是清点钱财乃知州大人的事情。”
而且章鹤之还是当时知州大人手底下做事的,这批首饰又怎么会兜兜转转去了贺元珍的手里,而不是充公?
“你也真是胆子大,若是章鹤之在屋里起了杀心,你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出来?”
容承御什么都没问,第一时间却是责备了她胆子忒大。
但是莫浅鸢却是不在乎的,她笑着解释,“我带了寇妆,又察觉出了章鹤之的不对劲儿,所以提前装运过去,不然一定会问出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