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这些卷宗都是在大理寺封了的,若无皇上下令,是不得开启。”
她把手中的饼放下,仔细问道。
这件事容承御知道是误打误撞,还是在没有碰到十八之前,“有一日我因为犯了错,父皇罚我去大理寺整理卷宗,虽然是密封不见的,但当时阴差阳错,我无意中开启了后觉得可疑才会印象深刻。”
“哪里可疑了?”
“这桩案子的卷宗里面的资料甚少,除了有皇上亲自下令诛杀游氏上下的圣旨,其余的东西都不是关键的,按理来说,大理寺的东西是最齐全的,所以我才觉得此案可疑。”
除此之外,还有一点。
“当年运送官粮的人是贺清池娘家的人,虽不是什么重要的亲戚,但那件事后,那个小官突然就暴毙在家。”
莫浅鸢皱着眉头,“如此一来,最关键的人已经死了,既不能证明粮草少了与这位小官有关系,也侧面让人遐想,是游家为了杀人灭口下的黑手,可章鹤之呢?他又做了什么?”
这一环扣一环,绝不是突然起义的,定是下了十足的把握。
但当时的章鹤之,又是怎么卷入其中的?他在里面扮演的什么角色呢?
“那个章鹤之其实是个有情有义之人,养母的孩子跟他从小青梅竹马,在他得势之后把林霜接到建南安置,还有了一个孩子,那个孩子我看了,真不错。”
“是,虽说这个世界只分开好坏,但其实,好人也没有绝对的好人,坏人也是如此。”
容承御喝了一口茶,他抬眼看着黑不见底的天空,叹道:“一百多口人命啊,任谁背上也不会在午夜之时能睡得安稳了。”
“等等!”莫浅鸢激动地抓着他的手,兴奋地笑道:“承御,我有个主意,定能让他们露出狐狸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