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初芙想了想,突然骂道:“都是那个莫紫薇搞出来的事儿,你说好好的一个女孩儿,愣是被那个毒妇害了,我这心真是不甘。
“不急,莫紫薇和容景曜夫妻是一体,容景曜日子不好过,这莫紫薇能得意到哪里去?”
莫浅鸢悠闲地喝了一口茶。
这件事最大的好处就是把容景曜在朝中的势力连根拔起,但朝堂势力错综复杂,一时间要彻底根本是根本不可能的。
索性把宁国公这棵大树连根拔起,其他虾兵蟹将来日方长慢慢算账也不急。
“鸢儿说的是。”
叶初芙像是想起了什么要紧的事儿,突然兴奋道:“对了鸢儿,你可知那宁云儿现下是什么下场?”
“我路过的时候瞧了宁国公府一眼,见官兵正带人从府里把那些不符合宁国公庶人身份的礼器全部搬出来了,整整摆放了十几个箱子。”
平日里宁云儿仗着自己是贵族人家,总是这也瞧不起,那也瞧不上,明里暗里得罪了不少人,如今人走茶凉,不回头走过来再踩上一脚已算不错。
莫浅鸢挑了挑眉,“皇上可没曾说要抄了家?把这些值钱的东西都搬走了,那宁国公上下一百来号人又该如何处置?”
“哪里还有一百来号人,除了老管家还留着,其余每房里只留一个丫头照顾,其余全部都遣走。”
“我听我爹说,皇上没说抄家,就是把官家赏赐的都拿回来了,还把宁国公在外的田产铺子房产一一都要了回来,如今的宁国公府就是个空壳子。”
这就等于变相地抄家,只是表面上好看些而已。
想来皇上也早就盯上了宁国公,不然也不会办得如此顺利,一点儿犹豫的田地也没有。
树大招风,大概说得就是这个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