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承御根本无暇理会,他径直走到大殿中央,“父皇,儿臣大病初愈就听闻了一个消息,特来禀报父皇。”
“你来得正好,方才你话里是什么意思?”
查顺明显觉得御王一来,皇上这心情而已舒畅了,连带着整个人也甚是放松,也难怪御王是皇上最信任的皇子。
容承御看了一眼在一旁站着的容景曜,又往后盯着一眼马志铭,“父皇,儿臣要说的是,这位新科状元窃取他人的文章来充数,实乃欺君之罪。”
此话一出,大殿顿时沸腾,连带皇上也着实惊讶了。
“御王可有证据,此事非同小可!”
皇上虽不满意宁国公提的这桩婚事,但是这位新科状元无论各方面都是个人才。
突然来告诉他,这一切都是假的,任谁也暂时接受不了这个事实。
被点名的马志铭,面不改色地跪在地上,“皇上,御王所说的根本就是诬陷臣,这其中一定有误会,还请御王告知。”
“儿臣已经调取了贡院当日的座位,以及当日考生的供述,这位马志铭正是坐在被判为舞弊的李奇后面。”
李奇这个人皇上印象极深,他忙问道:“你的意思,马志铭偷了李奇的科举文章?”
“正是!”
按耐不住的宁国公直接跪下皇上面前,“皇上,这件事非同小可,还请皇上交由臣彻查,臣定会给皇上一个交代。”
“等等,宁国公是主持这次科考的主考官,又有让状元娶宁国公府的女儿之意,这样查下去就不怕别人说徇私舞弊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