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棋艺已经提升了不少,等再多下几局这样的棋,你就能真正地赢了我。”
他话一说,莫浅鸢顿悟道:“原来你是在帮我练习?那你怎么不早说。”
“只有全身心的投入,才会领悟其中的棋魂,我若是先同你说了,你定不会进步得如此之快,你要是喜欢下棋,过几日京城会来一个叫李奇的人,让他来为你掌一局棋,如何?”
“李奇?是不是福州的那个棋神李奇?”
莫浅鸢惊讶问道。
她曾在坊间听过,福州出了一个神童,四岁就能把诗经倒背如流,七岁就能读懂四书五经,年纪不大,但是棋艺精湛,福州之人没有一个能赢得过他。
见容承御点头,她疑惑道:“李奇这几日进京,难道是为了科考一事?”
“不错,他的志向不止是成为棋神,我看过他写的文章,年纪虽小,但颇有大将之风,比一些软弱书生有节气,是个可造之才。”
容承御把棋子所有都归类好了,这才盖上盒子,感叹道:“与阿鸢这样悠闲的日子,马上就要结束了,我还真是舍不得。”
“瞧你说的,以后这样的日子多了去。”
莫浅鸢打趣地坐在他身边,“这个李奇,你是怎么安排的?说来听听。”
“李奇本来满腹才学,但我看过他的排名,竟在福州之末流,以他一试的成绩,他必须在科考中排名第一才有可能上榜。”
“但他明知被留下来的机会不大,却还是差点闹上公堂赢得了最后一次进京的名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