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妃,父皇怎么说?”
容景曜偷着入宫求见母妃就是为了此事而来,他知道母妃不会不管的,父皇谁也没有知会一声,竟然把莫紫薇指给他为景王妃。
而他心心念念的人竟然成了他容承御的妻子,他又怎么能服!
才去皇上那儿碰了壁的宋贵妃,一看到那个不听话的儿子,竟然不顾皇上的旨意贸然离府进宫。
一怒之下,一巴掌摔在他的脸上,“你做的好事儿!如今你父皇对你起疑,你还敢贸然行事,你是想被人永远的踩在脚底下吗!”
殿内的下人全部被嬷嬷遣走了。
只剩下他们母子二人,宋贵妃也不藏着掖着了,他对这个儿子寄予厚望,甚至不惜一切代价为了他筹划,可他呢,把所有的计划都落了个空。
被打了一巴掌的容景曜还愣在原处,看母妃的态度,定是在父皇那头吃了亏。
“孩儿亲自去找父皇说理。”
“你回来!”
宋贵妃气昏了头,她恼自己为何打了唯一的儿子,又上前捧着他的脸慌乱的哭。
“景儿,母妃打你是希望把你打醒,在这世界上只有母妃才是唯一对你好的人,你现下去找你父皇就是让他再借着机会骂你不成。”
“可母妃要我真的去娶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庶女?父皇存心让我比不过容承御,我凭什么不能去讲理?”
容景曜捏着拳头,气愤不已。
“你和莫紫薇的书信被你父皇看到了,母妃也没法子替你辩解,为今之计只能答应你父皇替你选择的婚事,那莫紫薇已经被抬为了嫡女,也不算太差。”
“景儿,小不忍则乱大谋,你父皇让你娶你就娶,等大业已成,你想要什么都是你的啊。”
宋贵妃苦口婆心的劝。
越是在慌乱的时候越要稳住,不能被别人找到任何把柄。
母妃说的话他心里清楚,只是他没想到问题出在了书信上,他一拳狠狠地打在柱子上,“当时我身在王府不能出去,只能让莫紫薇去给我处理了云林,这才有了书信来往,没想到竟然到了父皇手里。”
“景儿,为今之计,要赶紧把疑虑从你父皇心里彻底根治,如若不能,咱们需得有二手准备。”
宋贵妃的脸上露出了从未有过的狠毒,既生瑜何生亮,那贱人挡她的路就算了,生的儿子还要挡她儿子的路,当初她就不应该放过他。
“对了,母妃,还有一件事儿,”容景曜不得不收起满腔怒气,既然都提到这份上了,他也就顺口问道母妃一句,“当年淑贵妃产下的九殿下当真死了?”
“这还能有假,你父皇不许任何人提起这件事,你莫要去问你父皇。”
这些陈年旧芝麻的事情,宋贵妃没想到景儿会当着她的面儿提起,她想搪塞搪塞两句过去,但又想着景儿这么问一定是知道了什么。
她登时抓着容景曜,“景儿你问这话作甚?你发现什么了?”
连容景曜也被母妃的态度吓了一跳,他皱着眉头,安抚道:“母妃莫慌,只是儿臣猜测,在容承御身边有一个和他长相相似,又是对容承御极为重要的人,但是儿臣暂时还没查到什么证据,想问问当年老九是怎么死的。”
“当年宫女照料不周让九殿下得了热病,热病会传染,皇上下令全权让太医院的人处理,七日后,太医院宣布九殿下薨了,因为正值夏季,只是简单操办了丧事下葬。”
热病对于当时乃是无药可医,就连皇上也无力回天的事情怎么可能会有转机,宋贵妃回忆起当年之时,心里没由来的突然害怕起来。
“也就是说除了当年太医院的那帮人,没有人真正看到过九殿下薨了?”
这事儿可就有意思了,容景曜嘴角微勾,若真的证实了那计嘉容就是容嘉戟,欺君之罪可就落在了容承御身上了。
就算是父皇偏爱容承御不肯处罚他,那朝堂上的众大臣呢?
容承御,你们且等着瞧!
得知喜讯的明月楼今日为了回报老百姓,特地打出了半买半送的旗号,满大厅都坐满了人,忙得掌柜地是满头大汗。
自从皇上下了赐婚的圣旨后,祖母是怎么都不愿意她出门,生怕她跑出去见容承御,说什么还未举行大婚仪式,是不吉利的。
但在莫浅鸢的眼里,这些仪式都是给别人看的,她什么都不在乎,但是为了祖母安心,她不得以这样的方式去见容承御。
二楼厢房。
莫浅鸢一进去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