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的名,什么都没了,而本王,是皇上最信任的皇子,你可知他今后的下场?你还愿意跟着他?”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莫浅鸢的脸色顿时变冷,用那双凌厉地眼睛盯着他,反问了一句道:“就凭他在权势尊荣中选择我,容景曜,换做是你,你能做得到?”
良久,周遭的氛围似乎有些变冷,容景曜几次话到嘴边,可到底都没说出来。
他笑着掩饰自身的慌乱。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容景曜嘴里呢喃,表情也很放松,像是听到了一个笑话似的,“他容承御就不爱权势不爱尊荣,又为何处处与我作对?难道放弃原本属于自身的东西就代表着爱你?莫浅鸢,我是人,不是神。”
他确实是人,有七情六欲,有野心有抱负,但那是全部踩在别人的肩膀上得来的。
况且,什么叫放弃属于自身的东西?
她从未要求过任何人放弃,包括容承御,若是他想得到皇位,那她也会尽力为他所争取。
莫浅鸢觉得跟眼前的人实在是说不到一块儿去,也懒得与他磨嘴皮子了,她想要的他从来都不懂,以前不懂,现在也不懂,只觉得根本就不是一路人。
见她要走,容景曜不顾理智地拉住她,他笑得疯魔,像一个疯子,“也罢,莫浅鸢,本王不和你计较,除了本王,你选谁,本王就杀谁,且等着瞧。”
“说大话谁不会?尽管放马过来!”莫浅鸢生气地甩开他的脏手,嫌弃地往后退了一步,又听闻他道:“莲花巷子往里走,最后一户人家住的是谁本王已经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