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掌握着臣女娘亲的性命,臣女实在是没有法子,只能偷偷告知给赵统领来弥补过失,还请殿下责罚。”
“殿下,确实是白姑娘来通知属下的,而且还告知殿下被灌了迷药,侯爷胆大包天,还想利用自己的亲女儿来逼殿下就范,实属该死,但这白姑娘,属下看确实是心存良善之人。”
赵珏甚少为旁人说话,或许是因为白姑娘的身世,也因她的坚韧大抵也在深在里练出来的。
况且,这次本就是白嫣姑娘做了好事。
容承御只是淡淡地看了她一眼,便起身,不再理会,但当他抬脚走到白嫣身旁时,突然停顿了片刻,“父母不仁,何须再记挂于心。”
说罢,大步流星地出了屋子,只剩下白嫣独自一人,脑子里一直在回味着他所说的。
白嫣是个聪明人,就如同殿下所说,爹爹和母亲虽有养育之恩,但他们却从未当她是自己的女儿,反而一味地利用她去做达到自己目的的事情,这样的父母,又何须再妄想让他们回头呢?
这些日子,她一直在心里纠结,母亲安排她每一桩事情都是她不愿去做的,可她念及母亲将她养大的恩情,从未反驳过他们,却忘了这个世间何为正义。
她擦干眼泪,面露许久不见的喜色,又忽地想到什么连忙跑了出去。
容承御并没有通知赵珏去处理侯爷的事情,而是直接出了侯府,人才走出大门,竟在门口看到了马不停蹄赶来的莫浅鸢。
“阿鸢!”他又惊又喜喊道一声。
莫浅鸢下了马,气喘吁吁地抓着容承御迎上来的手,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我越想越不对,侯府似乎跟你没有交情,可这次却给你送八十老夫人的宴请贴,心想着来看一看,你果然还在这里。”
正当此时,还没等容承御说两句话,他身后突然有人跑了过来,“殿下,外头凉,您带着披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