骄傲,就算容承御这样说,他仍觉得对莫浅鸢势在必得,“那好,等回了盛京,看看父皇到底是指婚给你还是我。”
就算父皇看在容承御那死去的母亲面上,再宠爱他,他就不信了,一个死人还能比活人厉害。
“三哥不急,回盛京之前,有个人你得领回去,别脏了我的院子。”容承御话落,不远处的侍卫随即押着人带过来。
此人浑身脏乱不堪,头发凌乱得像个疯子。
若不是她开口说话,容景曜压根不会多看她一眼。
“表哥,表哥!”
宋芷玉最近总是自己折腾,搞得只剩了半条命,一看到容景曜就痛哭流涕,恨不得倒尽苦水,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抓着容景曜的衣角。
来的路上,他虽然已经知道宋芷玉这个蠢货干了什么,但没想到她会沦落至此。
他极厌恶的往后退了一步,眉头紧锁的瞪着她,“还不起来,像什么样子!”
“表哥,你可要为玉儿做主,都怪莫浅鸢那个贱人,都是她把我害得如此田地!”
宋芷玉从地上爬起来,一张满是尘土的脸哭花后更是滑稽,看得容景曜的脸青一阵白一阵。
他命人将她带下去,“等你收拾好了,再回本王的话。”
再不济她也是宋家的人,如今容承御竟连母妃也不放在眼里。
他走到容承御的身边,语气极为不屑的耳语道,“装了这么久,狐狸尾巴终于肯露出来了?你也配跟本王斗?”
可这话,让如今的容承御听了,才是笑话。
他这个三哥,打小开始,无论是功课、骑马射箭、前朝政务,都要与他一较高低。
容承御轻笑着,脸上虽有笑容,但眼神里的冷意更胜,“三哥,你可知,小时候我总让着你,是因为什么?”
容景曜身体微僵,等着他说下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