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查。”
闻言,容景曜突然仰头大笑,眼底悄然一股神伤。
“你宁愿同归于尽,都不愿委身与本王?”
他笑得张狂又讽刺,竟叫浅鸢一时看不透他所想。
两人正僵持着,洞外阵雨突然而至,从洞外飘进来一阵阵寒气。
浅鸢不自觉打了个哆嗦,随即握紧手中银簪,撑回气场。
容景曜深深吸了口气,刺骨的冷风倒让他体内的灼热消退了一点。
他突然抬手,开始脱外衫。
浅鸢见他脱衣服,表情逐渐阴狠,“容景曜!你敢碰我一下,我……”
话未说完,却见容景曜将脱下来的外袍披到她身上,什么也没说,转身又踉踉跄跄地往洞口外跑。
浅鸢微怔。
一时有些闹不明白他的意图。
随后就看见他站在洞口不远处,将全身淋在雨中,任由大雨毫不留情地打在他身上,不一会,他便全身湿透了。
雨水冲刷着他身上的血迹与伤口,他攥紧双拳,原本潮红的脸色转瞬惨白如纸,明明牙齿冻得咯咯作响,也没吭一声。
浅鸢整个人怔在原地。
他这是在……淋雨泄欲?
这是为了不碰她?为了保护她?
呵呵,以他那么骄傲的性子,竟会用这样的做法去解魅药?
她满目冰冷的看着他,嗤笑了声,被自己这想法给逗乐了。
他那么狠毒的心,怎么可能牺牲自己,成全他人,这副惺惺作态的背后一定有他真正的目的。
指甲狠狠嵌进掌心,十指连心,浅鸢用这钻心的疼提醒自己,他现在所做的一切,或许都是一场苦肉计!
他,不值得一丝怜悯!
她收回目光,漠然转身,坐回洞中。
半个时辰后,容景曜从洞外哆嗦着走进来,脸色白得可怕,原先被血浸染成深红的衣衫,已经被雨给冲刷成一片片淡粉色,异常狼狈。
浅鸢背对着洞口,没有转身看他。
却突然听见身后“噗通”一声。
有什么东西摔倒在她脚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