录时间的工具。”
“我记得这些理念,都是那个邵维鼎的夏国人提出来的吧?”
“有机会,我真想见一见这个年轻人。”
瑞仕国家银行的行长感叹道。
其他几人听罢,心中各自若有所思。
瑞仕国家银行行长不等他们思考,直接道:“大家已经看到结果了,再固守陈规已经不可取了,我们必须要做出改变。”
“瑞仕钟表工业联合会,瑞仕钟表工业公司,是我们瑞仕最大的两家钟表集团,它们必须要进行重组。”
他的话音落下,会场内顿时喧哗了起来。
第二天,瑞仕的报纸媒体刊登了宝珀和雅典表在市场上的火爆销售情况,以及天文台认证的结果。
内容各异,但是对于邵维鼎对于斯沃琪集团都给予了高度的评价赞赏。
甚至称邵维鼎复活了宝珀,复活了雅典表,是瑞士钟表复兴的希望之火。
在瑞士某处,斯文德·安徒生以及文森特·卡拉布雷斯两位独立制表师,都看到了这则新闻。
表情各异,但是心中想法却极其一致。
两人对视一眼,异口同声道:
“我想到港岛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