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起伏的胸膛却将他出卖的一干二净:“你现在不是有小陆吗?还为了贝利亚这么对我!”
兔兔委屈的想哭,但他不想在佰落面前哭,太伤他自尊。
佰落葱白的指尖顺着他的腹肌往上,捏了捏他的计时器:“是我不好,兔兔不生气。”
赛罗吸了吸鼻子,压下眼眶的酸涩:“谁是兔兔?本少才不是!”
太丢人了,他怎么能当着佰落的面掉眼泪?
佰落再接再厉:“赛罗~”
“干嘛!”赛罗不情不愿的转过身,一把抱住佰落:“本少可没跟小陆说我们的关系,还有,你跟伏井出k是什么关系?”
说到伏井出k,赛罗心酸的更厉害,演讲会上,他一眼就注意到穿着洋装的佰落,居然和伏井出k那么亲密!
佰落熟稔的在赛罗的胸甲上来回蹭:“伏井很听话,我留着他有用,也不是你想的那样。”
“没良心!混蛋!渣女!”赛罗将小人拥的更紧,委屈的蹭她。
“是是是,你说的都是。”
“什么叫本少说的都是,本来就是!”
“好……”佰落耐着性子顺毛。
他刚才也是气急了,才不管不顾的动手,却又只敢把目标放在她手中的剑上。
想起这一茬,赛罗关切道:“你……我刚刚下手有些重了,你的手没事吧?”
“没事,就是被震的有些发麻,一会儿就好。”
赛罗将佰落的手捂在胸口:“本少没找到贝利亚,只是把裂缝暂时封起来,应该也拖延不了多久。
落落,贝利亚是贝利亚,就算他死在这里也是他罪有应得,可你不一样。”
佰落笑盈盈道:“哪里不一样?我以前的时候还袭击过光之国呢。”
赛罗将下颌搁在佰落头顶:“你是天性,他是完全出于恶意,能一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