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谀奉称其为“圣上”,故而只做如此之语。
徐韶摇头道:“听闻里边儿的道士给今上算过良辰吉日,从明年六月初六始便要行采阴补阳之法,需多名未出阁女子的精血。”
颜舜华不晓得说甚么,她原本还想说,让官府出面,将那些骗人的团伙都抓将起来,将民风整肃一番,如此看来……倒是她想多了。这个事情,朝中有人能做么?
就在二人小声说着这事时,韦德和白丹桂两个亦回客栈。韦德不经意间看到除去帷帽后的颜舜华,心中登时就咯噔一下,觉着眼前的这女子和初见时的孙艳娘一般叫人心中痒痒的,喜欢得不行。奈何娇妻在侧,他只当没看见,护着娇妻回房。
原来徐韶和颜舜华两个在一处坐着时,为颜舜华的名节着想,就不曾关门,故而才叫韦德看到了颜舜华的容貌。
韦德和白丹桂进房后,关紧门,好生狂荡了一番。事后白丹桂伏在韦德的胸膛前,刮弄着那一点红色的茱萸,笑道:“我想吃桂花糕,买去。”
这话儿正中了韦德的心意,但他不敢就此丢开手,怕白丹桂看出些端倪来,是以只坏笑着道:“桂花糕?我不就是你的桂花糕么?将才留了那许多在你下面那张小嘴儿里,还没吃够?”
白丹桂正要啐韦德一口娇嗔一下,就被韦德嘴对着嘴儿堵住了她的话。如此被子又翻了好一会子的红浪,韦德才在白丹桂脸上亲了亲,穿戴好去给她买桂花糕。
实则他刚出去,就吩咐跟着他的下人去买,自家则找到店小二将他拉至一个僻静处问道:“那两个戴帷帽的是甚么人?”
店小二摇头道:“这倒不晓得。只是那个穿白衣服的客官,看上去倒有些像徐状元。不是说徐状元最爱的打扮就是一身白衣戴个帷帽么?”
韦德摇头道:“话不是这么说。就是世人都晓得徐状元爱做如此打扮,才有许多人东施效颦,哪里就是了?不晓得旁边那女子是谁?倒有些像我同窗的妹子,莫不是吃人拐将出来的?”
这番话韦德说得脸不红心不跳。店小二摇头,而后笑道:“这事儿倒也奇得很,那小娘子将将才和我打听过你,如今你又来打听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