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平是个典型的妻管严,任打任骂那种。
所以,受害者都是典型的五好男人形象。
刘少飞有些不理解:“如果凶手不是男人,有没有可能是双人作案?凶手借工作上的事情把受害者约出去,然后杀害,同伙帮忙抛尸?但是凶手为什么要杀他们?”
之前林摇推测,凶手要么是一个有帮凶的女人,要么是gay,从现在看来,还是有很多的可能性。
从死者身上留下的信息可以判断,凶手不是gay,也不是双人或者多人作案,那就只有一个可能,凶手是女人。一个女人要对着些人进行抛尸,需要很大的气力。
而这个女人对传统的好男人下手,是因为生活不顺所以故意破坏别人的生活吗?
当然,还有可能五个受害者都是好男人形象只是一个偶然,而受害者还有的共同点还没被发现……
还有可能……凶手就是几个变态杀手,她杀人,帮凶只负责抛尸……
还有可能,凶手力气很大,是个练家子……
这些都仅仅只是推测,很有可能真相并不是推测中的任何一种可能。一切,都还要靠证据说话。
林摇的头有些晕,她感觉到脑海中好像闪现出了一片白光,所有的推测都形成一团团乱麻杂乱地纠缠着,最后消失于那一片白光之中。而她的头一阵儿一阵儿地疼,血液的流速加快,太阳经一跳一跳的……那些血腥的场景,让她感觉到莫名地熟悉,熟悉到……血液沸腾。好像她自己就是一个嗜血的人,以屠戮为生。
但,这是不理智的。
林摇揉了揉额角,又闭了闭眼,抬头时正好对上林恪担忧的眼神。
他的目光如同一泓清泉,涤尽了她心中的烦躁冗乱,头脑中咋起的血腥终究被理智打败。
她的闭了闭眼,灵台复又清明起来,大脑里飞快地一条一条地有条不紊地验证着那些推测,最终得出可能性最大的那一条。
如今这样和林恪在一起谈论案子的场景很熟悉,像是一个很久远的场景,被烙在记忆的深处,只是她已经遗忘,所以只能依稀觉得似曾有过。
她双眼看向林恪,比往日里多了一丝缱绻,说出的话却很冷静:“从已有的信息反馈来看,凶手是一个人。她很自信,控制欲很强,这种事情别人知道后会成为控制她的把柄。她不会犯这样的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