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顺利地办理了离婚。然后岳来搬走,潘伟把名下所有的资产,全都转移到了岳来的名下。
“潘伟和他的骈头让你受伤了,所以,他们都该死。可是,潘伟已经死了,所以,我杀了她的骈头,那个让你看到他们以六/九的姿势互相……那个女人。”
林摇和张峰听到这里,才算是明白了,为什么潘泽会选择日历上逢六/九的日子杀人。
潘泽的唇边又溢出一丝笑,有些不敢看岳来:“看到她恐惧的表情,我觉得很轻松,她伤害了我的阿来,怎么可以不死!后来,潘伟的那些狐朋狗友约我去偎红倚翠的时候,其实我是拒绝的。但以前潘伟都会去,如果我不去的话,会显得很特殊,这种特殊是不安全的。所以我去了。然后我发现潘伟的朋友,大部分都是已婚人士,大部分都在外面养了情人。”
“刚开始我本来没想杀她们的,但这一个女人,”潘泽指着第一个受害者的照片,“她居然邀请我去她的家里。她说她已经接受了潘伟朋友的求婚,就等潘伟的朋友一离婚,他们就会结婚。她还说在结婚之前,她想痛痛快快地玩儿一场。我拒绝她,但是她执意要让我去。”
“我觉得很愤怒。就是这样的女人,就是这样无/耻的女人,让我的阿来受到伤害,她们怎么配!”潘泽的情绪有些激动,“我恨她们!所以,当时我就有了一个想法。我让她先回去,我晚上过去。我带了刀子和撒过□□的棉布手帕,趁她不注意的时候迷晕她,再把刀子一刀刀刺入她们的身体。每刺一刀,我的心情就会好一点,对阿来的愧疚也会少一点。”
“反正她们都是破坏别人家庭的小/三/儿,我杀了她们,也算是替天行道。这样的女人少一点,幸福的家庭也就会多一点。更可恶的是,她的手上还带了婚戒!只有结婚的妻子才能佩戴的婚戒!”
潘泽的脸此刻有些扭曲,但他努力地控制着,他不想让岳来看到他扭曲的一面。
“所以,你就把戒指摘了下来?”
潘泽点了点头:“戒指代表的是婚姻和承诺,她们不配戴。”
林摇漠然地看着潘泽:“理论上,她们即使有错,也罪不至死。”
潘泽轻笑一声,嘲讽道:“她们这样的人,没有法律制裁她们,事实上也不可能会有这样的法律。我们都知道那不现实。她们做的事,虽然没有人身伤害,但确像一坨屎一样让人恶心。她们做着让人恶心的事,抢别人的老公却又在别人的老婆面前耀武扬威,她们给别人造成的伤害,又哪里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