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他来了我们也算是助了他,二来听说逸之哥哥学问极好的,我也好请教请教他。”
息夫太太正吃着丫鬟给她夹的菜,息夫老爷将一个袖珍瓷杯里的酒饮尽,方才欣然点头:“如今阿益也懂些事体了,也肯学习长进,便是依你又何妨?这事还交给你办,你去着手写拜帖。”原来他叫息夫益。息夫益得意地地将眼睛斜看我时,我正发愣,并不知晓,这个什么劳什子逸之我竟然是认识的。
然我现下无力想那许多,只是叫身边儿的丫鬟去柳寄生那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既然到了这息夫雅的身子里,那息夫雅又到了哪里?
作者有话要说:
☆、巧询前事
还到没用午膳的时候,被遣去的丫鬟就回来说:“那林氏已经没了,柳姑爷将她埋在了白云庵后山的大梧桐树下。”
我听她说的这话伤心起来,白云庵,白云庵可是一个旧地方,我和柳寄生刚到苏州不久,初时没地儿住就在白云庵借住过三两天,那里看着倒还干净。可见这柳寄生良心尚未全泯,才将我的肉身埋在一个干净处。
然既是如此,何苦要害我性命?白居易曾为琵琶女作诗,其中有一句说商人重利轻别离,然那些有些学识的书生比商人还不如呢,不止轻别离,还轻性命呢。
那息夫雅如此,可见她的丫鬟也不是好的,再留着他们,迟早得引火烧我身。还有这息夫雅平日里的事,我也得使个法子套一套才是,就这样下去,叫他们发现我并非息夫雅或者把我当个疯子却不是耍处。
我用我当初算计客商或者书生们的脑子想了又想,有了!
到了太阳升起来时日头有些大,也热将起来,早日给我梳头的那丫鬟就指使些小丫头搬大冰桶放在房中的四角时,我放下手中从息夫雅书房中拿来的书,将那丫鬟喊过来说:“你将知道林氏之事的人都叫过来,我有话说。”
那丫鬟见我说得事关重大,便忙去找人来,又将其他下人遣开,我看了看,都是息夫雅的四个大丫鬟。
“林氏的事都是我想差了,那柳秀才既然能这般对林氏,我若真个嫁了他,将来必死无疑。现在弄出了人命,我却不答应这桩婚事,若是一个裁决不好就要打人命官司。我也不愿你们受苦,现在欲遣散你们,你们只消将此事守口如瓶,下半辈子的富贵都有了,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