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时启便拿着围裙,小心地搭在云湛身上,整个人几乎贴在云湛身上,随后稍稍退后,给云湛系了下绑带。
时启特别恶趣味地系了个蝴蝶结,等会一定要偷偷拍照纪念一下!
云湛则丝毫不知,穿着那幼稚的围裙,却是一身十分正经的衬衫黑裤,眼眸微微落下,唇不自觉抿起,侧脸依然俊美无铸,反而显得十分潇洒性感。
“出去吧。”云湛说,“等会油烟大。”
时启说“好好好”,一边给云湛偷偷拍了个八连拍,结果没成想忘了关闪光灯和音量,只听“咔嚓咔嚓咔嚓咔嚓”,在一串根本停不下来的音效声中,时启彻底绝望了。
他绝对是和云湛八!字!不!合!
云湛却是笑了笑,道:“不要给别人乱发。”
云湛平时几乎不怎么笑,他这一笑,反而让时启看呆了,虽然那笑容转瞬即逝,也是淡淡的,但却犹如惊鸿一般,令人忘不掉。
该拍下来的,该是这个笑容才对。
“对了,晚上……我住哪儿?”时启说,“我现在住的地方应该是主卧吧?真不好意思……我住客房就行。”
“没有客房。”云湛淡淡道,“我从不邀请别人在这里过夜。”
时启呆住,那一瞬间竟不知道是什么心情,只感觉云湛这句话信息量挺大的,他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那我……”
“你住那。”云湛道,“床单被褥都已经换成新的了。”
“不不不……”时启立刻道,“这怎么好意思?”
“你是病人。”
“要不我还是……”
云湛抬眼一瞥,那一眼极有威慑力,时启瞬间闭嘴了。
“那你住哪?”时启小心翼翼地问。
云湛道:“我睡沙发。”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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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后,厉觉一脸悻悻地坐在椅子上,敞着精壮上身,后背有一片淤青,家庭医生在一旁为他诊治。
厉觉的父亲对厉觉从来都是棍棒式教育,而厉觉也已经很久没挨他爸的打了,厉觉紧咬着牙,额头直冒汗,头顶带着“忍耐”头巾的小人,脸已经憋红了。
医生给他把药揉开,药性很猛,火辣辣一片,一时间竟分不出是肩膀的伤严重,还是这宛若辣椒水的药膏涂起来更疼一些。
时启说:“早上才看到你给我发的信息,怎么也不商量一下,就一个人去找校领导了。”
厉觉讪讪地说:“我怕你也同意换宿,我不想换。”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要换?”时启没好气道,“不要脑补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一旁有人端上来点心,时启的面包已经给狗吃了,现在正好有些饿,便拿了一块,味道还不错,便又给不能动弹的厉觉喂了一块。
厉觉正努力和肩膀的伤痛作对抗,时启塞点心过来,厉觉下意识地吃了,还不小心舔到时启手指,厉觉嚼了两下酥饼,突然意识到什么,看向时启。
时启则毫不在意,拍了拍手上碎渣,又拿了一块:“你们家这糕点真好吃,在哪买的?”
厉觉脸色微红,舔了下唇,说:“我帮你问问。”
时启吃了两块糕,喝了一肚子水,总算吃饱了,这时厉觉脑袋上浮现了一堆乱码。
时启:“……”
该说你身残志坚吗?
“所以,你怎么确定是许渺做的?还忍不住找他打了一架。”
时启问。
厉觉却说:“你现在怎么对他直呼其名,之前不都一口一个“阿渺”么。”
这语气颇有些酸溜溜的。
时启道:“和他闹掰了,就连名带姓了。”
厉觉顿时一脸的喜气洋洋,喜上眉梢,丝毫掩盖不住胜利者的喜悦,时启甚至感觉有一条无形的尾巴自厉觉身后疯狂摇摆打call。
时启扶额。
“原本我申请的是单人宿舍,但后,“当时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