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很开心,立即停下来,甩着尾巴圈着哥哥,卓岩松了口气,“走吧走吧。”不耽误了。
卓岩关上洞门,阿银跑在前面,一会又回来,啊呜啊呜低叫,用脑袋蹭他拎着桶的手,卓岩说不用,“我能拿得动,这个桶装东西了很沉的,你还小,要保护牙齿。”
用阿银也不是这么用的。
卓岩希望阿银以后能威风凛凛,一口锋利的牙齿,他们先从养殖鸡开始,之后要是能吃点牙猪、白角牛,那就更好了。
阿银听哥哥的话,在前面跑着开路,一会又跑回来等哥哥。
两人很快下到河边,原本被积雪压弯腰的草荡那片,此刻彻底看不见了,都是积雪,而河面更是分不清哪在哪,白茫茫一片。
想要砸冰面捕鱼,肯定是不行的了。
“不知道那些鱼在冰底下没有氧气能不能活了。”卓岩现在想来,这个冬季做的最正确的选择有两个,那天不死心去抓鱼是其二。
其一自然是带阿银回家了。
什么都没有,卓岩也不气馁,能出来透透风就挺开心的,也顾不得冷,他将桶里鱼的内脏乱七八糟的脏东西拿远处,埋在积雪下,而后便招呼阿银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