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柱子,你没必要抱歉,这是你自己的秘密,只要你能保证东西不会出事就行了。”
“不过既然那三幅画没在你身上,那临摹的事也就没办法了。”
何雨柱点了点头,接着说道:“您说的那三幅画现在确实没在我身上,所以想要临摹也做不到。”
“不过,您别担心,我虽然人在外地,但我又不是不回四九城了。等我回去的时候,就可以把字画带过来,这样不就可以临摹了吗?”
关学宗听了,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嗯,你说的有道理。不过,这来回折腾也挺麻烦的,而且还得等你回去才能拿到字画。”
就在这时,何雨柱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他想起了后世在电影中看到的一个制造赝品画的好方法。
于是他赶忙说道:“师父,我之前不知道在什么书看到过一种方法,那就是在画的真迹上揭下来一层,然后用这一层在装裱。”
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兴奋和期待,仿佛这个方法是他的独门秘籍一般。
“到时候这幅画就跟真的一模一样,任何人不管什么人来看都是真的。你感觉这个方法咋样?”
他一边说着,一边观察着师父的反应,希望能得到师父的认可和赞赏。
然而,关学宗听完何雨柱说的方法后,却眉头一皱,脸上露出了不悦的神色。
他缓缓地说道:“柱子,你说的这个方法我也知道,可这种方法并不可取啊。”他的语气有些严肃,似乎对何雨柱提出的方法并不满意。
“一旦这么做了,将会对真迹造成不可修复的损伤。这可是对字画的一种亵渎,我们不能为了一时的利益而破坏了这些珍贵的文化遗产。”关学宗的话语中充满了对艺术的尊重和对真迹的珍视。
何雨柱听了师父的话,脸上的兴奋瞬间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丝尴尬和懊悔。
他意识到自己的方法确实存在问题,连忙说道:“这样啊,那就算了。咱还是老老实实临摹吧!”他的态度变得十分诚恳,显然已经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
关学宗看到何雨柱的反应,满意地点了点头。他接着说道:“既然柱子咱们打算临摹,那咱们就可以从现在着手准备工作了。稍后我会安排人去你上班的公司去下一批订单。”
“什么订单啊,师父?”何雨柱有些疑惑地问道,他不明白师父所说的订单具体指的是什么。?§?看<书>/屋3 ?最-:新?#章`>节ta更^新?快???
“既然要临摹字画,那么首要任务就是解决临摹字画所需字张的问题。”
“我会安排专人前往你们公司,订购一批年份较为久远的宣纸。当然,年份越早越好,这样才能更好地还原原作的韵味和质感。”关学宗语气坚定地说道。
“我明白了,师父您的意思是,您打算在与字画同一时期的宣纸上进行临摹。”
“如此一来,就无需担心内行从纸张的材质上察觉到字画的问题。”何雨柱恍然大悟,眼中闪过一丝钦佩。
“没错,我正是此意。不过,目前尚不清楚能否购得明朝时期的宣纸。”关学宗眉头微皱,流露出些许担忧。
“师父,您不必过于忧虑。即便无法买到明朝的宣纸,我们还可以对纸张进行做旧处理啊!”何雨柱提出了一个解决方案。
关学宗略微迟疑,缓缓说道:“柱子啊,做旧的技术再高超,终究是假的,无法与真品相提并论。“
“做旧不过是权宜之计,若能使用明朝的宣纸,自然是最佳选择。”他的话语中透露出对品质的执着和追求。
何雨柱点了点头,应道:“嗯,那咱们不妨先尝试一下,看看是否能够买到合适的宣纸。毕竟每年的宣纸产量如此之大,说不定会有一些存货呢!”
就这样,关学宗和何雨柱师徒二人并肩而行,边走边低声交谈着对未来的规划,缓缓地朝着家的方向走去。
当他们回到家中时,时间已经很晚了。何雨柱一直等到半夜,确定关学宗已经熟睡后,才蹑手蹑脚地从屋里走出来。他小心翼翼地行动,生怕惊醒了师父。
何雨柱此行的目的是去绿岛旁的无名小岛上探探路,为明天晚上的生猪交易做好充分准备。由于担心开门时发出的声音会吵醒师父,他决定不走大门,而是来到墙角处。
在墙角,何雨柱从福地洞天里取出一架梯子。他将梯子靠在墙上,然后借助梯子的力量,顺利地翻越了墙头,来到了外面的马路上。
一到马路上,何雨柱立刻骑上从福地洞天里取出来的自行车,毫不犹豫地朝着西北方向疾驰而去。深夜的街道异常安静,几乎没有多少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