级酒店啊。
完全不知道这些李星,招呼着给完车前没出错的谢惟生,吆喝上四哥,三人雄赳赳气昂昂的杀进旋转门,身后还跟着推了满满一行李车的门童小哥往前台去。
虽然他们英语不好,粤语不会,好在门童小哥也是从大陆过来的,都好几年了,当初来时一家子长了心眼子,身上绑着金条有点家底,他们一来便出手了金子在香港买了屋,上了户,一家子如今都有正经工作,眼前这位还考上了港大,暑期在这酒店打工勤工俭学呢。
对方不仅帮着自己翻译,成功给他们定下了一间豪华标间,态度也老好的,帮着他们把行礼送到三楼的房间时,李星给了小费,顺便还询问了对方明天有没有时间,若是方便的话,可不可以雇佣他一天当向导。
毕竟他们还要买买买的,有个会说话的翻译多好的。
门童是个阳光大男孩,手里捏着李星给的小费,看着面前小丫头小大人般的询问自己有没有空,大男孩笑了,没空也得有空啊,大不了跟同事换班就是,便大方的应下了李星的邀约。
商定以后,门童离开,李星把门一关,屋里手足无措的两人就彻底放飞自我了。
谢惟生不停打量屋子里的摆设,只觉一双眼睛都不够用,哪哪都稀奇。
自家哥哥李爱党就更夸张,一会冲到床上一个大劲把自己甩上去,翻来覆去的滚啊滚,脸在柔软的被子上蹭啊蹭的,只觉自己前半辈子都白活了,原来这世界上还有如此豪气到自己都没有词语形容的地方,真不愧是资本主义的地界,这也太享乐了。
嗯,不得不说,跟着妹妹出门真得劲!
李星见了着二人的傻样,自己提着房间里已经装好热水的高档保温壶,拿上屋子里准备好的茶包,坐到窗边的圆桌上给泡了三杯茶。
李爱党见状,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凑到李星身边,这看看,那嗅嗅,端起一杯滚烫的茶就要喝,李星大惊。
“哥,烫!”
结果提醒根本来不及,眼看自家猴急哥被烫的龇牙咧嘴的,着急忙慌间茶水还撒了些出来溅到他手上,李星心疼的赶紧拉着甩了杯子的人去洗手间用冷水冲洗。
结果等到了洗手间里头,自家哥哥看着里头的卫浴设施,还有洗漱盆上那亮晶晶的水龙头,又开始稀罕的不行。
可怜他一个农村娃娃,家里铁壳子牡丹花的保温瓶还是妹妹来了后才有的,鬼知道这雪白的壶里竟然是开水?
再一个,城里自来水的龙头他都少见,更何况还是这般亮闪闪的稀罕水龙头?
天可怜见的,这里地方何止是领先了农村老家五十年?
可想而知,眼前的一切,对小小少年们来说冲击有多大。
李星见哥哥摸摸龙头,捏捏龙头边摆放的洗漱用品,一会对着雪白的毛巾浴巾感慨,一会又对着镜子作鬼脸哈气,晚上睡觉前浴缸泡澡,她开了块酒店自带的小小香皂给他用,都给这货惊喜坏了。
夜里,李爱党跟他妹夫兄弟一张床上睡着,看着头顶呼呼转动还带着灯光的黄铜风扇,他只觉自己到了神仙住的仙境,这辈子死都值了!他却不知道,次日,他家妹子更是带他领略了更加神奇的事物。
门童一大早按照约定来按响门铃的时候,李星跟自家那俩哥正在吃饭,吃的还是港式的早茶,咖啡牛奶煎蛋西多士,又惹得木有见过世面的小孩连连惊叹。
只是尝到那苦唧唧的咖啡,李爱党就哭唧唧了,“妹,这玩意可真难喝,一大早的,这么好的招待所他们就给我们喝苦药汤子?”
李星暗笑不已,点着三杯咖啡边托盘内的瓶瓶罐罐。
“四哥,谢惟生,这玩意叫咖啡,就是苦的,爱它的人极爱,我们喝不惯正常的。喏,白色带小夹子的罐子里是方糖,你嫌苦可以多放几块,另外面包边那小小的白瓷小壶杯,就是特别可爱的那个,里头的奶不是给你喝的,你可以加咖啡里头。”
听着李星的话,谢惟生李爱党暗道还是自家星星聪明,依言照做,可惜加完以后味道他们还是喝不惯,不过是本着不能浪费食物的原则,两人都皱着眉努力喝着,李爱党更是边喝边自嘲。
“啧,还怪讲究!可惜野猪吃不了细糠,你哥我这命啊!算了算了,还是早点离开这资本家的地界回家去的好,免得给这些苦汤子给荼毒了。”
李星好笑的不行,实在是忍俊不禁,终于好心提醒他们,这些东西都包含在房费里,不用额外给钱,不吃也没事后,她家四哥一听,嗷的一嗓子欢呼出来,当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