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齐齐点头,也纷纷从林家居然有这么多钱的震惊中醒过神来,有那心善的,讲道理的,还想当和事佬,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就劝;当然有劝的,就更有心不平,嫉妒的起哄架秧子的。
“还是大首长人地道,像林家这样的恶毒人你还放过他们干嘛呀?大首长想想您儿子,您就应该找他们一分不少的把钱要回来。”
“对对对,那什么缝纫机,手表,收音机,自行车啥的,多精贵的呀,便是我们大队长家里都没能凑齐两样,大领导你倒是要啊!反正他们对你儿子又不好。”
“就是,什么孝敬,还要二千多块钱啊!还是个女婿给的,他们怎么就敢拿的喲!也不嫌烫手。”
众人心里直呼好家伙,嘴上一点都不带怂,真的是羡慕坏了,眼睛都羡慕绿了,真恨不得这蠢女婿是自家的才好。
人群中甚至有个年纪大的老太太,突然想到什么,猛地一拍大腿惊呼起来。
“哎呦喂!各位,各位,我想起来了,好像小生这娃儿棺材子的名声,最先就是他们林家自己个传出来的吧?我记得……”
“哎,还别说,还真是这样的哎,我家老娘也就是因为粟婆子才跟着喊人小孩棺材子的,以前哪里想得到嘛。”
“啧啧啧,这林家上上下下的厉害啊,这还是亲外家,亲外公外婆吗?棺材子这娃是亲生的不?哦不对,是林溪那妹陀是老林跟粟婆子亲生的么?要是亲生的,他们怎么就狠得下心的呢?”
“嗨,这有什么的,女儿是草,儿子是宝,林老头跟粟婆子偏心着呢,不过就是手段太黑太狠了些,哪怕是没有血缘关系的外人呢,既然拿了人家亲爹给的钱粮票,你倒是对人家孩子好歹好些啊,没得端起碗吃饭,碗还没丢就不认人,反过来还苛待娃娃儿的,大家伙想想,以前那
娃儿过的是啥日子哟!”
“是呢,是呢,现在想想我还怪亏心的,都怪粟婆子一家不做人,见天四处说娃儿克人,我们都是被偏了呀。”
“对对对,我们都是给骗了,以前不该那么对娃儿的。”
世人都是这样,患寡不患均,以前你老林家跟我一样,那没什么,大家都是好朋友。
如今突然知道你们家辣么有钱,还有个当大领导的女婿给你那么多东西都不要,大家可不是又酸又嫉妒,结果你们反而不珍惜,还苛待,那他们就有话说了,心里小九□□凉话,见不得人家比自己好,隔岸观火的心思就起了,好点的还不做声只看热闹,心里阴暗小心眼点的,那是恨不得一人上来一脚踩死你了,毕竟嫉妒嘛。
当然,再看棺材子这当大首长的爹,不仅没嫌弃棺材子,还护犊子,好家伙,再想到曾经他们自己干过的事,对娃儿说过的恶毒话,厌恶嫌弃孤立娃儿的举动,他们也心虚的好吧。
不趁着老林家病,狠狠的刷一波存在感换取首长的原谅,他们难道要等着被首长收拾吗?
那不好意思,自然是死道友不死贫道了,给他狠命的拉踩林家就够了。
众人说着说着,劝着劝着,羡慕着羡慕着跟着歪楼,还是林老头见状,心里不服气,怒吼着打断众人,可惜哪里有人鸟他,见都这般情况了,老底子都被掀了,林老头还熊,还不服气,还敢凶他们,那不好意思,上硬菜了。
人群中不知是哪个小年轻振臂一呼,“乡亲们啦,林家人的心肝都是黑的呀,为富不仁,还敢做不敢当,还欺骗军人大首长,还苛待军属,这就是坏份子啊!”
就有更多的人加入战局,还不忘了跟着劝身边的大队长。
“大队长,林家的皮可真厚,都这样了他们还不承认错误嘿,这样的人,出在咱们大队都是丢我们大队的脸,大队长,对付这样的坏份子,我们要积极倒到他们!”
“对对对,打倒他们!”
“林家上下都是坏份子!让他们住牛棚!挑大粪!”
好家伙,这下子林家上下慌了,莫名想到八大队老李家境遇,饶是对上当大首长的女婿都不虚的他们,这会子终于心虚了。
他们也怕蹲篱笆子啊!
大队长看着自家社员群情激奋的,也看谢震态度坚决,再想到刚才谢震口中的话,什么军事法庭什么的,还有部队做主什么的,再再想到曾经自己对谢惟生这个棺材子的漠视态度,再再再看眼前谢爸护犊子的模样,大队长也心虚慌的紧,他也怕啊!
忙一改曾经的作态,与会计暗暗相视一眼,齐齐做出决定,让会计儿子去把早不管事的老村长都请了来,还有几位村里年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