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大胆的吃饭,自己则是老苦逼的领了自家宝贝蛋给指派的任务,一头扎进了隔壁的邮政点。
看着如此积极认真的罗爸,李星背着罗丽珠跟谢惟生、四哥一商量,早就从这位憨憨朋友口中得知,她爸有抽烟这个爱好的他们,决定回头就给弄一条香烟回报一二,最好是好一点的香烟,一来感谢,二来也是趁机跟这位公社干部打好关系。
罗爸这一找,还颇为费了一番功夫,根本不是一个中午就能完的事情,甚至都不是一日两日就能完的。
怎么说呢,起先罗爸不以为意,只觉这事情很好查,因着是公社领导,人还亲自登门了,公社邮政点的负责人当即没二话的任罗爸差,甚至还直接搬出了这几个月的记录本,帮着罗爸一起看。
可查来查去,关于燕山冲六大队啥记录都没发现,因着是答应了女儿的事,心里也同情谢惟生这孩子的不容易,牵扯军属不容小觑,罗爸打发了孩子们吃完饭赶紧回去上学,回头自己却又一头扎进了档案记录本的海洋。
为了帮到谢惟生,罗爸硬是倒着日子往上查,丛谢惟生长到现在十几年的记录,为防错漏的他就灰头土脸的认真找了。
一边认真翻找记录,一边只觉眼睛都要瞎了的罗爸万分庆幸,他们这乡下地方小,邮寄来的信件也好,包裹也罢,都不算多,毕竟此时离着上山下乡的大热潮还没有开始,他们这边几乎都还没有知青了,邮政业务自然少,记录本档案山也不算高。
可饶是这样,因时间拉的久远了些,身兼本职工作的罗爸,也前前后后花了差
不多一周的时间才算查找完。
当一周后,罗爸抱着傻乎乎女儿小伙伴们朝自己怀里塞,三小家伙还拿以后不带自家女儿玩,不帮她辅导作业功课为要挟。
罗爸不得已,面上凶,心里却美滋滋的抱紧了红塔山,把自己一周的调查结果,告知了这三个别人家的孩子。
“为了以防万一,我按照小生出生年月起,再往前推了一年,公社邮政点十二年的记录我都翻了个遍,不要说林家汇款单包裹的记录,不要说收到的记录了,就是寄出的,就是连一封信一张纸,寄出收取的记录都无一次,六大队最近一次信件,还是一个叫粟三常的人,收到一封北疆来的挂号信。小生,这粟三常是你认识的人吗?()?()”
谢惟生想了想,摇头,“虽然我外婆也姓粟,但不叫这个名,而且我也很确定,我外婆娘家住得远,隔着几十里,家里也没有一个叫粟三常的亲戚,而我唯一有印象的,就是六大队有个儿子在北疆当兵的老大爷也姓粟。?()?17?+?+??()?()”
“哦,那便有可能这位老大爷是粟三常了,如此,小生啊,公社邮政点,真没有关于林家收到信件汇款单的任何记录。()?()”
不得不说,罗爸给他们带来的可不算是好消息。
不过李星他们心里其实也是早有心理准备的,知道事情没这么简单轻松。
毕竟林家能瞒着十几年,这可不是一般的谨慎,若是随便叫他们一查就查到,事情岂不是早曝光啦?何必等到现在?
带着这样的心情,三小只在得罗爸回复后他们也没泄气,反而还越挫越勇,想着邮递员叔叔的话,公社不成那就查乡里,于是李星想到了乡里读初中的二哥三姐。
趁着大爹去给二哥三姐送口粮的时候,李星就缠着她大爹,让不识字的大爹给自家兄姐捎了一封信过去,当时,扛着米袋子的大爹看到她塞出去的黄色信封,还取笑她小儿闹妖来着。
李星也只呵呵傻笑,却不知道,乡里她二哥三姐收到自己的求助信后是那么的上心够义气,甚至都等不得过夜。
兄妹俩拉着李光平在学校吃完饭,阻止了李光平立刻要坐车返家的意愿,拉着人就就去了乡里的邮电所打探,为此还好一番的演戏折腾,兄妹二人可废了老鼻子的劲了,好在在二哥聪明的以粮票开道的情况下,结果喜人,当晚大爹就给他们带回了消息。
然,消息却是坏消息,乡里的邮电所跟公社一样,根本也没有关于林家得到钱财的消息,一笔都没有,更何况是跨越时间长度十几年的。
这就稀奇了嘿,李星不由三人凑在一起思考怀疑。
谢惟生:“难道说是林德铜撒谎?()?()”
李爱党:“再不然是这钱经由别的什么渠道,或者是什么人递到的林家?”
对于小伙伴们的怀疑,李星摇头,“我想怕不是,就林德铜那怂蛋,口不择言之下说的不是假话,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