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管某人外强中干的威胁,谢惟生一拳一拳接着一拳,打的林德铜嗷嗷直叫,痛哭流涕。
边上的李爱党光看还不过瘾,谁叫这货传自家妹妹的流言,打不死他丫的,赶紧不甘示弱,见缝插针的,时不时偷袭林德铜几脚,踹的某人不是捂屁股就是捂肚子,不停骂骂咧咧,又不停凄厉哀嚎。
李星也气,为了避免耽误哥哥跟谢惟生尽情发挥,她便选择退了一步,‘心地善良’的也就时不时丢点东西砸人助威而已。
罗丽珠这小妞更是绝,自己轮不上大展身手的机会她也不急,退而求其次的忙不迭给自家好朋友收集武器,路上什么棍子石头来者不拒,统统捡来往李星手里塞,忙的屁颠屁颠。
一番混合双打,直打的林德铜这货痛哭流涕,鬼哭狼嚎,最后实在是太痛了,林德铜果断跪地求饶:“嗷,嗷,别打了,别打了,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棺材子,不不不,谢惟生,表弟,好表弟,我知道了错了,我多了,你别打啦!别再打问啦,嗷……”
回应他的则是某人继续如雨点般的拳打脚踢,以及李爱党那货不屑的唾弃:“这要是放在解放前,你林德铜就是个十足的汉奸狗腿子!”,这么不经打,一打就求饶,不是狗腿汉奸是什么?
林德铜倒是不想认李爱党的唾弃来着,可太他妈的疼了!这几个狗逼东西打人太他妈的狠了!他倒是还想顽强抵抗不当狗腿,不求饶来着,可是,呜呜呜……“好痛,救命!我错了,再不敢了……”,谁来救救他!
可惜荒郊野岭的路上,谁都没来救他,熬到最后,这货实在是受不了了,估计也是脑子都被打懵了,在李爱党边踢边骂边发泄的时候,这货顾不上抱头,干脆一把抱住李爱党的脚,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替自己委屈的辩解。
“别打了,别骂了,呜呜呜,我真的知道错了,呜呜呜,这些事不怪我的,真的不怪我,要不是他们怕棺材子,嗷!不,是怕我表弟,对对对,是我表弟,要不是我奶他们怕我表弟傍着你们家变厉害,发现了我们背着他拿他爹钱的事,要不是我奶他们说要以防万一,提前把表弟给收拾利索了,我也不会想着去学校传这些怪话的!呜呜呜……而且明明这些话都是我奶他们先说的,明明就不是我!呜呜呜……”
毕竟以他这留级降班多年,连小学都毕不了业的智商,他也编不出这样绘声绘色的流言谎话啊,他多冤的!
林德铜委屈痛苦的嗷嗷叫,李星听到这些后,不由阻止了动手的俩人,她一手拉一个,肃了神色。
“四哥,谢惟生,住手,这里头怕是还有我们不知道的大事。”
“什么事?”李爱党不由看向亲妹,谢惟生也皱着眉,一会看看地上软瘫如泥的烂人,一会又看向李星。
李星搓着下巴琢磨一会,想到烂泥刚才情急之下秃噜出来的话,她击掌俨定。
“谢惟生,这背后怕是还牵扯你的爸爸。”
谢惟生:“爸爸?”,那是什么玩意?“我打从出生到现在就没有见过所谓的爸爸,你别听林德铜瞎说。”
“怕并不是他瞎说呢谢惟生……”,李星摇头,“人在情急之下说出的下意识的话才最是真,虽然你没见过你爸,可说不定这里头就有什么你不知道的内情,而且搞不好其中还有什么利益关联,没听这货说了么,这里头牵扯到钱!”
“对吼,兄嘚,这事情我们得问清楚。”
李爱党也觉得自家妹妹说的对极了,跟边上嗯嗯点头的罗丽珠一个态度,于是径直走到烂泥林德铜跟前,一脚踏在烂泥的胸口上,李爱党趾高气昂的问话。
“哎哎,死了没有,没死的话吱个声,小爷问你,刚才你说的谢惟生他爸,还有你奶他们怕暴露的钱是怎么回事?”
这会子也醒过味来,自己一不小心把自家最高机密秃噜出来了的林德铜一阵阵后怕。
倒不是怕爷奶爹娘兄弟收拾自己,而是……特么的,要是那个便宜的傻子姑父再不寄钱来,或者是这棺材子知道这事后,自己跟傻子姑父联系上了,要是傻子姑父再把棺材子接走了,或者是回头找他们秋后算账可怎么办?
一想到以后没了每月的补贴家里日子难过,想到那当大官的傻子姑父会秋后算账,自家再无如今的好日子过,林德铜就一阵阵后怕,可面对这四个煞星的拳头,难得最后还想骨气一下,为了美好日子坚持一把的林德铜把脖子一扭,顽强抵抗道。
“呸,李老四你个狗东西,我是不会告诉你,表弟他爹每月都寄钱!”
李星、谢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