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黑瞎子不得不说,解雨臣感动了他,但是,还没有说服。
“现在的小小姐,可不想要什么报酬。”
一个人清醒的活那么久,又见证了自己的死亡。
白栀早疯了,治不了的。
她自己找不到生路,他们也找不到的。
解雨臣将人扔到地上,孤注一掷的样子,疯狂的彻底。
“谁说的,我只要把栀子治好,那么栀子自然会接受她的报酬。
我的妻子我知道,没有人比我明白她。”
吴邪几人“连滚带爬”追过来,看见他们没事,松了一口气。
可是等到白栀那边的消息传来,别说解雨臣黑瞎子这个德行了,他们都想死了。
白栀睡着了,在浴缸里,差点淹死自己。
在养护罩里的白栀,脆弱的像被狂风摧残过的花。
解雨臣趴在上面,含情脉脉的看着白栀都脸:“栀子,不怕,花花会治好你的。你知道的,花花很厉害,花花可以豁出去一切。”
将白栀抱出来,解雨臣走进了云胡院。
看着漂亮的院子,古香古色的屋子,解雨臣拉过一床嫩黄色的被子。
拉着白栀的手,解雨臣低头亲在她的手背上。
“我的栀子花,我会治好你的,我们这辈子,会爱很长时间。”
将手放进被子里,解雨臣俯身,低头亲在了白栀额头上。
“美梦,我的爱人。”
解雨臣走了,出了院子,开始将他给白栀准备的那些东西送过来。
衣服一件件的放进白栀的衣帽间里,首饰也摆进了白栀的柜子里。
“不管南北朝多么荒唐可怕,可是那些漂亮的小裙子可没有错。
加上长长的披帛,再加上垂下来的流苏坠子。
栀子手腕细,生的白,还有让人见之难忘的气质,绿色的镯子最适合了。”
解雨臣将明天白栀要穿戴的东西都放好,吩咐好丫鬟,然后出了院子。
总有一天,他会被白栀牵着,进这座院子。
找来二月红,解雨臣对着那些戏服头面挑挑拣拣。
“师父,你说这一套会不会有些太隆重了。
我只是早上吊嗓而己,画上油彩,栀子就看不到我的脸了。”
二月红想了想,赞同的点头。
“要不就穿一件外套,头面不戴了,妆的话,就画眼妆。
长长的在眼尾拖出去一抹红,穿着那件红色的戏服,站在云胡院外面的树下唱一曲《洛神》。”
长的好看,那就色诱。
为了媳妇,不丢脸。
不止不丢脸,解妈妈还贴心的送来了一套长衫。
红色的,只在衣摆处拿银线绣了几朵栀子花。
戏服没有穿,而是配的水袖。
黑瞎子看了一眼,上前给解雨臣涂上口红。
“让她开心,怎么都好。”
解雨臣看了一眼,觉得,这样的装扮,唱的情意绵绵,好像不够吸引人。
“不如,换一出?”
黑瞎子明白解雨的想法,忽的一笑。
“《壮别》怎么样?或者,《十面埋伏》。”
挑挑拣拣,最后换了又换,两人根据白栀都审美,最后敲定了解雨臣明天要亮相的衣服。
红戏服,长水袖,里面还是长衫,却换成了白色的。
解雨臣接过黑瞎子低头递给他的扇子,微微低头,以扇为剑,指向左下侧。
微微抬眸,危险,但是美。
二月红看着他们这样努力,最后想了想,走了。
"算了算了,找八爷算一卦,算不出来就打死吧。"
齐铁嘴在家冷的,给自己又添了一件衣服。
尹南风和张起灵,和解雨臣一起进了屋子,拿着瓶瓶罐罐,往解雨臣身上抹。
“白才是重点,脸色苍白一点没什么,口红薄涂,眼妆粗糙一点,更有感觉。”
尹南风找了道具,对比着解雨臣的脸,定了一版又一版的妆容。
张起灵正在给解雨臣保养脸,还有那双手。
“白栀好色,手要好看,指甲也要修。”
吴邪跟王胖子跟在黑瞎子身后,给解雨臣搭一个可以让白栀看见他的台子。
那个在墙上的台子,又被搭了起来。
吴邪脑子里的知识,还没有还给老师。
“简单点建一座小楼,灯笼不要那么单调的,花灯知不知道,珠灯知不知道。
还有,不要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