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白栀擦着鼻涕,看着白栀装模做样的倒在他的怀里:“妈的,那么多年了,今天被条子给逮了,还是扫黄的~呜~不活了~”
吴邪见白栀还有心情哭闹,就知道没事了。摸着自己又一次剪短的头发,好奇的问:“你不都是叫警察同志,今儿怎么叫起条子了。”
白栀趴在解雨臣的背上,有气无力的说:“那是我给警察的敬称,不好看但是和蔼的叫警察叔叔,不好看还严厉的是帽子叔叔,好看的统一叫警察哥哥。”
越说越兴奋,显然是想起了那年扒着警察局大门不走的那次。
那个小伙,长的那叫一个帅气,阳光明媚的,眼睛炯炯有神。
“那条子呢?”
白栀趴了回去。
“克我的。”
对于白栀来说,叫条子真的是敬称,因为叫警察她心虚,她还是有些案底的。
不活是不可能的,白栀不止没有不活,还吃了好多的饭菜,就是话少了一点。
解雨臣也不怕白栀心里难受,他了解,白栀这样指定是在高兴。
要是真的觉得脸上挂不住,她今天能一天都不抬头。
伸手戳了戳,“高兴呢?”
白栀抬头,眼睛亮晶晶的:“嘻嘻,他们说你们是我点,他们夸我有钱~”
难过是不可能难过的,人要过的开心,就要努力的找让自己开心的角度。
白栀就特别的开心,每天都快快乐乐的。
解雨臣也开心,好像很多事情,白栀总能找到让人开心的角度。
“他还夸你年轻好看,说我眼光超~好。”
今晚没有人难过,除了又被吴邪掏了小金库的吴三省。
“吴邪,告诉我,这次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