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再说了,一个家里有俩勤快的就得了呗,哪能都勤快呀。”
尹南风听着白栀无耻的话语,都无奈了,“你的动不会是说的指水果吧。”
“对呀,不然呢。”白栀有气无力的说“等黑瞎子走了,我就是想闲都闲不下来。”
“说说。”尹南风觉得好奇,白栀平时除了解家的事,应没别的事了吧。
翻了个身对着白栀,好奇的问“怎么了,之后要干点啥让你自己闲不下来。”
白栀吃完最后一口桃子,翻身对着她,无力的说“我以后每天练四个小时的武,以保证下次的意外我能有最大的自保能力。
我还找了三个乐器老师,我除了唱戏和舞蹈就没有会的了,我得学学。
我还要时不时的去二爷府上学戏,学舞蹈。当然,这些都是零碎的。
最占时间的是解家的事和之后要陪花花参加的一些宴会。”
说到这白栀都激动了,“我就不明白了,怎么黑瞎子走了之后全是宴会。什么成人礼满月酒订婚宴婚礼寿礼,全在那两个月里了。
每一个宴会,我都要从早收拾到晚。服装造型化妆保养,一直到晚上回来才能放松。”
白栀往榻上一躺,发出最后的质问:“他们到底哪来的那么多宴会呀。”
还以为能听到点什么劲爆的呢,结果大多都是白栀自己找的事,尹南风转回了身子,“哦,那也不是你使唤解雨臣的理由。”
“什么叫我使唤他。我今天只欺负过他一下,那就是把他从榻上挤开。剩下的我可没干。”
解雨臣看着突然坐起的白栀,熟练的往她嘴里塞了一个草莓,“对对对,不是你使唤的,是我自愿的,不激动,一会儿要吃饭了,要不然胃难受。”
看着哄好白栀的解雨臣,尹南风觉得这个地方待不下去了,跑去和黑瞎子一起逗秀秀玩。
中午的饭真的是各有特色。
比如一半红一半白。
红的是白栀喜欢的酸辣系,看着就能感觉到浑身发热。
白的是清淡系,适合所有人,包括秀秀。
这顿饭没有嘱托也没有期盼,就是一顿很普通的午饭。
吃完之后几人来到了院子里,他们要在这午休。
黑瞎子最早醒过来,一个人默不作声的走了。
等他消失在院子里的时候,解雨臣醒过来,把黑瞎子榻上的秀秀放到白栀榻上。
自己就在贵妃榻的边上坐着,给两人打着扇子。
尹南风醒了看见这一幕,翻了个白眼转身又睡了过去。
\"好不容易休息一天,可得好好休息,至于那俩,她已经无话可说了。\"
等下午醒来,又玩了一会儿。
没人说起不见的黑瞎子,连秀秀都不曾提起。
一直到吃完晚饭,把秀秀送到霍家,也没人露出难过。
黑瞎子会回来的,所以不用伤心。
从酷暑到寒冬,流浪的草原的孩子回家了。
看见刚出大门的白栀,黑瞎子猛地抱起白栀,让她在胳膊上坐着,颠了颠,“没瘦,不错,挺让人放心的。”
白栀抱住黑瞎子,激动的快哭了。
再有两天就要过年了,她一直没有打电话催促黑瞎子,或者说,她就压根没有给黑瞎子打过电话。
她相信黑瞎子会回来的,只是早晚问题而已。
白栀搂着黑瞎子的脖子:“过来就好,快去换件衣服,今天去二爷家吃饭。”
黑瞎子抱着白栀往院里走,自己直接去浴室洗了个澡,换完衣服出了门,坐在白栀旁边。
“懒死你得了。”
白栀走到黑瞎子后面,拿着他头上顶着的毛巾开始擦头发,语气里是纵容和喜悦。
擦完头发,两人出发前往红府。
车稳稳的停在门口,白栀急忙打开车门,拉着等在门口的解雨臣去看车里的人。
“花花,猜猜车里的人是谁?”
解雨臣怎么会猜不到他呢,除了黑瞎子就没有人的到来能让她这么开心了。
不过他没戳破,从车窗外往里望“谁呀,还要猜猜。”
黑瞎子配合的从里面伸出头:“小九爷,想我没?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