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齐司妍挑了挑眉,看向佤英道:“佤英皇子,你南疆蛊术果真有这般神奇?”佤英回头笑了下:“说神奇倒也没那么神奇,只有体会过的人才会明白。”“诸位,可有谁想要一试?”现场一片静默。虽然他们好奇,但却还没哪个真有那个胆子想要去试一试被虫子咬一口或生吞虫子的。佤英见状毫不意外,他轻笑一声,摊了摊手,“看来,是没人了,那就没必要说什么了。”齐司妍扫了一眼众人,轻哼一声,眸光落到了傅轻舟的身上。“傅公子,听说谢二小姐也曾登门求医,但却未果?”“本宫自是不信神医谷的神医治不好这一小小的病,但是,如今谢二小姐被使臣以蛊术治好,这是不是说神医谷的医术比不上南疆蛊术呢?”齐司妍此话一出,场中气氛瞬间凝滞。佤英、扎倻、楚星晚,及二皇子妃和三皇子妃皆不由看向傅轻舟。这个问题若是一个回答不好,那可就是自认神医谷不如南疆蛊术了。傅轻舟究竟会怎么回答?看着周围人的目光,傅轻舟轻笑一声,意味深长的道:“谁说谢二小姐得了病?”“没病的人来找大夫治病,任这大夫医术如何高明,恐也是无方可下吧?”“至于说,国老的蛊术?”他看了眼扎倻,笑道:“我久闻南疆蛊术的神奇,一直都想见识一番,却始终没有机会。”“如今有机会和国老相识,之后定要上门讨教,还望国老届时莫要将我赶出来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