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
“你跟宋教授是怎么认识的?”张欢心八卦的问。
其他人侧着耳朵听,也很想知道。
“我们是对门邻居,从小一起长大。”回想起小时候,夏沫忍不住的想笑。
“青梅竹马!”怪不得感情这么好。
张欢心冲夏沫眨眼,“是宋教授追的你,还是你追的宋教授?”
“他追的我。”
“哇!好浪漫!”
“你们家谁掌控财政大权?”
夏沫想了想,“好像是我。”
“好像”这个词让人多想,张欢心换了一个问法,“宋教授给你生活费吗?”
“他没钱,生活费我给。”
同学们起哄,是现在宋云起与夏沫之间转换。
没想到冷酷寡淡的宋教授居然是个气管炎,穿着光鲜亮丽,兜里没有几块钱,说出去都没人信。
张欢心就是话痨,一路上嘴都没停过,问东问西,夏沫心情好,都一一回应了。
推着自行车走在前面的宋云起时不时往后看,觉得自已被抛弃了。
媳妇一直对那个不男不女的人,一眼都没看他。
耸拉着肩膀,一声不吭的往前走,小眼神幽怨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