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悔万分。
他是个大老粗,不识字,懂得也少。
觉得只要是发烧药就能治病,也没想太多。
“你以为?”林锐气炸了,他已经在崩溃的边缘,叹了口气,也没再说难听的话。
男人哭一把鼻涕一把泪,抬头撇见林锐胸前的牌子。
是两个字。
他不认识。
但他认识这身白大褂。
穿大褂的一定是医生。
一个护士端着东西走过来,冲着以前劝诫他的男人唤了一句,“院长。”
他瞳孔瞬间瞪大,“你是院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