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电话，都是无人接听的状态之后，鲁郁擦了擦额头上不存在的汗水，再一次拨打佟染婳的电话。

怪不得合作商要找上他，他们根本就联系不上佟染婳，就连他这个负责人都联系不到自家主播，更别说其他无关紧要的人了。

鲁郁为五位有意合作的合作商鞠了一把同情的泪水，他实在是太能感同身受找不到人的感觉了。

又一个电话，还是没有人接听，鲁郁看了看自己手机，他觉得他自己更需要同情，哪有负责人联系不到自家主播的？

估计他是有史以来的第一个。

终于，在第五个电话的时候，终于有人接听。